青云子見狀勃然大怒,在青云峰出現(xiàn)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順手將茶杯捏成了粉末。
逆鱗看到這里,臉上的臉色也不好看了。這次比試是為了拿筑基丹,幾位師兄都已筑基成功,大師兄更是到了旋照的境界,根本沒有厲害沖突。不用想也知道,兇手肯定是這次比試余下的六個人中。而尸體表面上面的鞭痕,明顯是有人想嫁禍給自己,這一招一石二鳥,一下除去了兩個競爭對手,真是毒辣啊。
逆鱗不自覺的把目光望向了虛真,卻現(xiàn)對方根本不看自己,與那天的親熱程度判若兩人。而其他幾個弟子的目光紛紛投向了自己,畢竟,只有自己才是練的鞭法。
“玄德,你怎么看”青云子轉(zhuǎn)頭望著大師兄。
“額,我覺得逆鱗師弟不是這樣的人,他為人謙和,而且修煉刻苦,完全沒有這么做的必要。”玄德一番話雖然是為了逆鱗開解,不過可見他對上面的鞭痕也很疑惑,不然也不會直接說出逆鱗的名字。
“玄真,你怎么看”玄真是二師兄,因?yàn)橐恢遍]關(guān)修煉,逆鱗也三年中也不過只有幾面之緣,并無任何交流。
“這個事情不好說,既然死的是這次比試中的弟子,肯定跟筑基丹有關(guān),想必兇手就是余下之人。我雖然也不相信逆鱗師弟會做這樣的事,可上面的鞭痕,好像只有逆鱗師弟是使用鞭法的吧,坦白說確實(shí)有很大的嫌疑。”玄真一番話說的恰到好處,而且把矛頭直指逆鱗。在場的眾人,又把目光聚集到了逆鱗的身上,而且目光中明顯帶著懷疑。
“啟稟師傅,弟子有一事不知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虛真在這時開口說話了。
“說吧。”青云子鐵青著臉。
“弟子曾在昨晚看到逆鱗師兄晚飯后去找虛天師弟,并且兩人一起去了后山。”虛真的一句話,讓逆鱗幾乎就被認(rèn)定是殺人兇手了。
“此話當(dāng)真,這可不是兒戲。”青云子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的愛徒會做這種事,本來這次就算逆鱗不能從比賽中勝出,自己也給他留下了一粒筑基丹。
“當(dāng)真,我親眼看到的。”虛真言之鑿鑿,眾人不由的小聲議論了起來。
“逆鱗,你有何話說”青云子還是希望給愛徒一個辯解的機(jī)會。
“師傅,弟子肯定沒有做過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弟子本來就有信心在這次比試中勝出,何苦多此一舉。另外,弟子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一直沒有開口的逆鱗繞著尸體走了兩圈,蹲下仔細(xì)查看后,終于說話了,并且心理已經(jīng)大致有了分曉。
“如何證明”青云子原本就對逆鱗有好感,這下自然要給他一個機(jī)會。
“懇請師傅讓膳房牽一頭白色的豬出來,另外要一頭剛宰殺的死豬,我自由辦法驗(yàn)證。”逆鱗肯定的說。
不一會功夫,一頭膘肥體壯的白豬被牽了出來,眾人不禁議論紛紛,猜不出逆鱗想干什么。逆鱗不顧眾人的目光,拿出牛筋皮鞭,朝著豬身上就是一鞭,留下了
清晰的鞭痕。白豬被疼的嗷嗷直叫,可是由于被五花大綁,卻也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