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溫度烘烤著她的全身,像是被一萬只螞蟻同時啃食,心頭癢得極其難耐
縱使知道不可以,當(dāng)男人健碩的胸膛壓下來,她拼勁了所有的力氣,還是放棄了最后的掙扎
痛,仿若是用刀輕輕劃在心窩上,伴隨著一聲聲難以忍受的尖叫化成一股纏綿的愛憐,不斷升華的快感交織著初時的疼痛酥遍了全身,慢慢擊潰她最后僅有的防線,讓她沉浸其中開始無法自拔
由著沉沉浮浮,在無盡的歡愉之下,開始墮落
那一天,那個男人,她始終無法忘記
甚至,她還未曾見過他
“叮鈴鈴”
耳畔一陣聒噪的鈴聲傳來,睜開眼,已然是下午六點。
約好了與人見面,看看這點,再不去,就真的晚了
懶洋洋地伸了個腰,井然收拾收拾東西,“砰”地摔上門,著急忙慌地離去。
夜晚。帝都。寬敞無人的郊外公路。
一個黑色身影從暗夜中隱隱閃爍的燈光下閃過,甩過幾條街,停在了一處路燈下
身后幾個穿著機(jī)車服頭發(fā)染得花花綠綠的青年跟著剎了車,從口袋里掏著什么,興致缺缺地走到了男人旁邊。
男人一身黑色夾克,摘下頭盔。
凌亂的短發(fā)隨著夜風(fēng)肆意飛揚(yáng),一張雌雄難辨精致到男女皆可通殺的臉上嵌著一對琉璃眼,眼中浮著無盡的慵懶與邪魅,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機(jī)車上。
他的神情淡然,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灑脫與不羈,整個人漂亮地讓人晃眼,甚至誘惑人想要莫名地犯罪。
他,是世間本不該存在的妖魅
他,就是井然
費(fèi)了好一番周折才回國,現(xiàn)在沒有了原來的一切經(jīng)濟(jì),在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為了生計,井然沒有辦法只能重操機(jī)車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