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兩千……”
藍(lán)景伊張大了嘴,傻了。
“你自己要給人家的就是一萬三了,然后,再加上酒水,別的不說,就單說那四瓶X`O,你覺得我要你兩萬要多了嗎?那還是傾城給你抹了零的。”
原本,是她兇來著,她的兇器還在人家的脖子上,可是看過了錄像之后,藍(lán)景伊身子軟了,手一松,“哐啷”一聲,那殘破的酒瓶就落了地,她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真沒用,她又惹禍了,她一直就是陸文濤的累贅,她就一連她自己都討厭的米蟲。
“頭,你沒事吧?”
“沒事,給她老公打電話。”男人一揮手,冷聲示意道。
等待的時間是難捱的,但是,只要沒死,她就只能等。
陸文濤在電話那頭是怎么回應(yīng)的她都不知道,只是安靜的坐在那把椅子上盯著自己的鞋尖發(fā)呆。
“哐啷”,那是門撞在墻壁上的聲音,那聲音立刻吸引了暗沉沉的酒吧里的男人們的注意力,“誰?”
藍(lán)景伊徐徐抬首,黯淡的光影里,陸文濤邁著兩條長腿朝著她大步走來,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