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的病房里,喬錦墨坐在床沿,握著喬父的干癟的手,淚水潸然而下。想到剛剛醫(yī)生的診斷,喬錦墨痛楚自責(zé):“爸,都是我,要是我沒有堅持早回來,你也不會”
說著說著,喬錦墨泣不成聲。從樓梯上滾落,喬父由于受刺激加上頭部受到重創(chuàng)傷到神經(jīng),陷入昏迷。如今是否能醫(yī)治好,都是未知。
就在她傷心不已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錦墨,爸爸既然累了,你就讓他好好休息。”
話音未落,喬錦墨氣憤地站起轉(zhuǎn)身。看著許致遠得意地帶著小媽,喬錦墨揚起手準(zhǔn)備給他一巴掌,卻被許致遠用力抓住手腕。
“許致遠,要不是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我爸爸也不會變成這樣,我要殺了你們”喬錦墨的眼里充斥著恨意,情緒激動地吼道。
許致遠的唇角揚起一側(cè)弧度,一個使勁,直接將喬錦墨推開。腳步踉蹌地往后,喬錦墨的頭摔到床腳的邊緣,頭皮出血。
柔柔地靠在許致遠的身上,小媽嬌笑地看著她:“錦墨,你可別激動。你要是有個好歹,可沒人照顧你爸爸了。”
蹲下身,欣賞著她的狼狽,許致遠捏住她的下頜,似笑非笑地說道:“錦墨,你最好安分點。要不然,你的爸爸恐怕會被人從這丟出去。”
喬錦墨震驚地瞪著眼睛,氣憤地說道:“你敢”
輕蔑地笑著,許致遠放開對她的鉗制:“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你別忘記,我是入贅到你們喬家。”說著,許致遠站起身,雙手抄在褲袋里,挺起胸膛,意氣風(fēng)發(fā)地攜著小媽離開。
額頭上不停地滲血,喬錦墨弓著身,雙手按著地面,緊咬著嘴唇,克制著情緒。好一會兒,喬錦墨站起身,望著床上的喬父:“爸,我怎么那么瞎,竟然喜歡上這種人面獸心的人。”
護士來到病房,瞧著她的傷,連忙說道:“喬小姐,你怎么受傷了趕緊去包扎下傷口吧。”
喬錦墨沒有說話,只是被動地由護士帶著,去包扎傷口。急診室內(nèi),喬錦墨雙眼空洞地注視著前面。曾經(jīng)和許致遠甜蜜恩愛的畫面在眼前浮現(xiàn),如今儼然成了最大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