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驗明正身也不是你,而是‘天遠’。”
汪純雪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不過不難從他的口吻中聽出來,他是路家的人。
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路天遠的妻子,她直接那樣親密的稱呼路天遠為‘天遠’,也沒有什么不對。當(dāng)然,她之所以那樣稱呼,就是想要告誡這個男人,她是路天遠的女人。
她不那樣稱呼還好,‘天遠’二字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瞬間從他的眸子里,散發(fā)出陰冷之色。
“我替他。”路敬騰的臉上勾起一層陰狠。
當(dāng)她還未能從他的話中回過神來,突然他便將她的身體,推在岸邊的石壁上,自己的身體壓過去,大手撩起她身上的裙子,真的準備‘驗明正身’。
“你要做什么?放開我!不要……”
她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兒,豈能真的被一個陌生男人動手動腳?而且,看他的樣子,還真的準備用自己的身體去驗明她的身體。
這樣以來,即便真的證明了,她是一個女孩兒,可她也不在純潔。
不管她怎么掙扎,他都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
驚恐之余,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已潛在了某人的物體。只不過那大小應(yīng)該不是男人的驕傲。
“你別動。”路敬騰收回自己的手,用力的把她的雙手壓在岸邊,俯身打量著確實是女孩兒的她。
生活在如今這種混亂的社會,她還能保持清白之身,實在不易。
她憤怒的瞪著他,委屈與羞齒的淚水,沿著她的眼角,滑落臉頰。
她還是一個女孩兒,這一點讓路敬騰發(fā)自內(nèi)心的充滿了激動。他慶幸自己沒有那么粗魯?shù)南率郑駝t他該后悔了。
喜歡他的女人,被他玩弄過的女人,沒有一火車,至少也有一卡車了吧。然而像她這種的異類,他卻是第一次遇到。
“不可否認,你身體還算干凈,就不知道心里了。”
即便看到她落淚,他也沒有打算安慰,或者是好言相對。
汪純雪憤怒得對他咬牙切齒,胸口起伏不定,心率不平,單薄的衣衫,除了掩飾那敏感嬌羞的兩點,其他盡被路敬騰收入眼底。
“你混蛋,無恥……”一氣之下,汪純雪不僅罵了他,還揚起自己的膝蓋,用力的踢在他的雙腿之間。
“啊……”路敬騰悶哼一聲,雙手本能的放開她,轉(zhuǎn)移到自己的雙腿之間。
汪純雪向另一邊游去,避免再一次被他抓到,她選擇從對岸逃走。可是,當(dāng)她游到水池的中央時,左腳卻抽起了筋來。
那種疼痛,從腳心迅速蔓延到整個腿部。她越是劇烈蹬腿,身體就越往水里面沉掉。
這種關(guān)鍵的時刻,她的腿不會那么不爭氣吧?
她仰身平躺在水面,卷起那只抽筋的腳,雙手用力的按摩。可惜一點作用都沒有。另一只腿也被傳染了。
不一會兒,她整個身體都往水中沉陷下去。
她汪純雪的命,不會那么短吧?剛剛結(jié)婚,就死在這個游泳池里了?
“救命……啊……咳……”她舉著雙手,身體在水面上,一上一下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