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您通報一下,我是陳家陳桑南,我要見老板。”陳桑南一雙眼眸盯著保安,眼神告訴他,今天她必須要見到老板。
保鏢轉(zhuǎn)身敲響辦公室的門,沒一會兒。保鏢出來了,“陳小姐,老板有請。”
陳桑南踏進(jìn)辦公室,抬頭望向辦公桌后的男人,男人的視線也落在她的身上。
“陳小姐,久仰大名,我姓蘇,或許你知道我的名字?”
“蘇?蘇慕青?”陳桑南腦海中浮現(xiàn)出這三個大字。
蘇慕青笑了笑,“是的,這邊請坐。”
“不要誤會,我不是豪勝的老板,豪勝老板欠我一個人情,此次是他給我們倆搭線的。”
“陳小姐,你既然來找我,想必是想好了理由來說服我咯。”蘇慕青看著陳桑南笑了笑。
陳桑南字腔正圓,“蘇先生,我陳家已經(jīng)沒落,現(xiàn)在晏家、李家、張家,三足鼎立,如果陳家翻案,那么晏家和李家都會被拖下水,以你蘇家的實力,想必和張家分庭抗禮屆時是易如反掌。”
蘇慕青挑挑眉,“哦?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幫你呢?”
陳桑南默了默,“我現(xiàn)在被困在豪勝,我需要你無條件幫忙,當(dāng)然不會是殺人放火的事。”
“首先我需要解決掉陳云舒,陳云舒,我曾經(jīng)的養(yǎng)妹。我現(xiàn)在懷疑她是整個我家出事的主要謀劃人。”陳桑南看著蘇慕青說道。
只有將陳云舒解決掉,她才不用被隨時隨地叫去輸血。自己畢竟不是血庫,每輸一次血,都要緩上好幾天,這對于她查案非常不利。
“可以。據(jù)我所知,李家和你陳家似乎是早已矛盾積深?”蘇慕青回答道。
“早年間,我也聽父親說過。李家最初和我家結(jié)仇,是因為一個項目,那個項目最終是我父親拿下了。從此之后,兩家在項目上的沖撞多了不少。”陳桑南說到這,補(bǔ)充一句,“蘇先生,我還有一個請求,破局之后,能否幫我救出我父親,哪怕是減刑也好。”
“破局之后,你父親的事自然會得到解決,這個不用擔(dān)心。”蘇慕青回答道。
陳桑南把事情詳細(xì)解釋,“陳云舒和李家一定有著見不得人的秘密,我現(xiàn)在懷疑陳云舒雙腿殘疾是裝的!蘇先生,麻煩你找個私家偵探,幫我查查陳云舒在天濟(jì)醫(yī)院的就診記錄。”
蘇慕青想了想,“好,不過事情久遠(yuǎn),時間可能花費會比較長。”
“只要拿到陳云舒和李家勾結(jié)的證據(jù),一切都會水落石出了。”陳桑南抓緊牛仔褲,指尖泛白,眼神堅定。
“合作愉快,陳桑南。”
“合作愉快,蘇慕青。”
蘇慕青很喜歡這個昔日圈內(nèi)有名的名媛,她和別人不一樣,她很堅韌,她堅定的眼神,讓蘇慕青堅定了自己找她的合作的想法。
走下頂樓,陳桑南依舊沉浸其中。
“桑桑,桑桑,桑桑。”
連聲呼喚,陳桑南眼神清明,原來是月月。
“我沒事,我剛剛見到老板了。謝謝你。”陳桑南感激道。
她不知道的是,她去頂樓的信息早已經(jīng)傳到晏時沉的耳中。
晏時沉怒火中燒,果然下賤,現(xiàn)在又迫不及待攀附權(quán)貴,果然沒有看錯她。
晏時沉驅(qū)車前往豪勝,要了一個包廂,叫上一堆公子哥。在眾人喝得起興時,晏時沉對服務(wù)員說:“把陳桑南叫來。”
這個服務(wù)員是雪茶。
雪茶愣了愣,“先生,桑桑還在休息,暫時不能喝酒”
晏時沉瞥了一眼雪茶,傲慢道,“叫陳桑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