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內的躁意更加濃烈了,她試圖掙開旁人,手反而被抓的更加緊了。
她臉上浮現大片赤紅,雪白的肌膚幾乎像是被燙熟了一般,身子不停扭動,呼吸聲愈發(fā)重了起來。
她看著晏時沉那不為所動的雙眼。
心上的痛感好似在藥效的加持下,更加清晰,成倍。
好痛
她已經分不清是身上的痛,還是心上的痛。
誰都知道,陳家大小姐陳桑南從小便是晏家大少晏時沉的跟屁蟲,所有人也都知道一向驕縱的陳家大小姐最喜歡的就是晏時沉,她為晏大少生,為晏大少死。
可當他親手將她推入地獄,讓陳家破產,讓她父母生不如死,她的理智告訴她恨他,但內心另一道聲音又告訴她,她渴望晏時沉能相信他。
可惜無論她如何努力,在他眼里他們陳家收養(yǎng)陳云舒只不過是把陳云舒當做她的血包,而陳云舒之所以會發(fā)生車禍,也都是陳家親手設計的。陳家十惡不赦,她更是罪該萬死。
他沒有一刻信任過她。
就像沒有一刻愛過她一樣。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拖入臥室。
體內的熱意已經徹底席卷了她的意識。
她臉上蓄滿了眼淚,卻死撐著不肯落下。
看著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走近了臥室,她才感覺到了恐懼和絕望。
此刻,晏時沉站在巨大的監(jiān)視器下,看向床上的女人皮膚雪白嬌嫩,脆弱的像只兔子般蜷縮,陳桑南大多數時候都是帶刺的,現在仿若能任人擺布一般。
他喉頭輕微一滾,壓下心頭那股躁意,“開始。”
話落下的瞬間,幾個男人瞬間撲向了床上的陳桑南。
陳桑南咬著口腔里的軟肉,距離的疼痛讓她的意識勉強還算清醒,身體無比渴求著,努力往后縮。
眼見那些男人就要沖上來。
她將床上能扔的東西全部都扔出去,以求拖延時間。
“滾”她聲音喑啞。
但那些男人只將這一切當做情趣,看著她這副模樣反而興致大漲,“你先還是我先?”
“老子好久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讓我先!”說完,那個男人直接撲了上來,陳桑南心頭發(fā)出驚叫,想要躲開,卻被旁人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身體,那個男人瞬間壓了上來。
陳桑南大腦一片發(fā)黑。
那人觸碰著她的肌膚。
前所未有的恥辱感與惡心在心里漫延。
她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忍忍吧。
等熬過這半年就好了。
“”
鏡頭前目視著一切的晏時沉,手背上的青筋輕微凸起,眸色里的寒光反而越發(fā)冷沉。
這是她應得的。
云舒這些年受過的苦,比這個多得多,這才哪到哪。
這時,一人忽然闖了進來。
“晏總,不好了!云舒小姐抑郁癥又犯了,剛剛又割了手腕!現在需要輸血。”陳秘書喘著大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