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血脈之力,妙手回春法就是重新理順血脈之力,令血精發(fā)揮最大藥效,同時血肉也更加凝練緊致。
錘煉血精是一種繁瑣的事情。
反復(fù)揉、捏、甩、壓,有條不絮的進行著某種規(guī)律,漸漸地,一絲絲淡淡黑色血水從血精內(nèi)甩出。
做完這一切,秦銘靜心調(diào)息,回顧楚老在丹方上一些詳盡的煉丹手法,以及各個時候火候的掌握。
最后秦銘帶上材料,前往家族的煉丹室。
秦家擁有自己的煉丹室,家族內(nèi)部培養(yǎng)有煉丹天賦的弟子,期望能夠培養(yǎng)屬于家族的煉丹師。
不止秦家,其余漠北各大家族都有這樣的活動,然而僅城主府擁有這樣的實力。
煉丹室,一片熱火朝天,炙熱的浪潮撲打在通紅的爐鼎上,尋常時候根本沒有幾個弟子能夠耐得住性子呆在煉丹室。
而今天,煉丹室卻擠滿了人群,卻唯獨騰出中央一處空地,靜靜觀看站在空地那名弟子的動作,生怕遺落任何一絲的細節(jié)。
煉丹師都是敝帚自珍,一般家族培養(yǎng)煉丹師,都是獨自摸索。
秦浩,乃近年來秦家最具煉丹天賦弟子。
據(jù)聞已經(jīng)隱隱觸摸到一品煉丹師的門檻,甚至曾成功煉制出一枚獸血丹,震驚家族上層。
但因為不是在丹殿煉制,并沒有得到一品煉丹師。
丹殿,是方州大陸煉丹師公會,許多郡城都有設(shè)立一處丹殿分部,然而漠北城就沒有設(shè)立分部。
只有得到丹殿的承認,才是一名真正的煉丹師。
今天,秦浩將在眾人面前開爐煉丹,這種近距離學(xué)習(xí)的機會可不多,許多人自然不肯錯過。
眼前煉丹大廳人山人海,秦銘不得不詢問同族子弟:“請問,單獨隔間的煉丹室在哪”
“媽的,你不會自己找去”秦大睿不耐煩的說道。
“就是因為不知道在哪”
“嗯你不是家族培養(yǎng)的煉丹弟子來湊什么熱鬧。”秦大睿聲如洪鐘,竟打斷了秦浩的煉丹。
許多人投來不滿的神色,其中就有一位家族執(zhí)事。
秦大睿知道闖禍了,連忙閉嘴,看著秦銘的眼光閃過一絲惡毒。
此時秦浩已經(jīng)停下手上的動作,皺著眉頭看向大門處的秦銘。
“小子你好像不是家族煉丹弟子,這里不是你來的地方,滾。”秦大睿憤怒道。
秦銘面有溫怒,說道:“你算什么東西,我來這里還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不成”
打斷人家煉丹是犯了忌諱,如果是平時,秦銘或許會選擇離去。
可現(xiàn)在距離家族小比只剩十天時間,為了僅剩的一個出戰(zhàn)名額,他必須煉制獸血丹,打敗秦武。
秦大睿認出來人,嘲諷道:“誒呦,我道是誰啊,這不是家族那個廢物嗎別以為打敗了秦風(fēng),就可以耀武揚威,你仍然是廢物。”
秦風(fēng)本就是這群弟子中屬于墊底的存在,在他看來秦銘就算僥幸覺醒血脈之力,也不過是墊底的份。
“怎么武道站不住腳,還想在煉丹插上一足別癡心妄想了。”秦大睿步步緊逼。
“我做什么需要你指手畫腳,你配嗎”秦銘淡淡回道。
“我不配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還真要飛上天了。”
秦大睿大手往秦銘天靈蓋一探,欲一舉擒下對方。
“滾。”秦銘怒喝。
體內(nèi)血脈之力狂涌,平天印砸來,一股熾熱的灼燒感撲面而來。
秦大睿不過筑靈三段,僅僅一個接觸,就被一股巨力甩出十來米遠,這還是秦銘沒盡全力的情況下。
“單獨隔間,左邊倒數(shù)第三間。”
大廳中響起秦浩的聲音,同時看向秦銘微微點頭示意。
“多謝兄臺指點。”秦銘抱拳道謝。
沒有理會周圍人群的非議,秦銘徑直來到煉丹室內(nèi)。
“秦銘你別得意,沒天賦還想煉丹,下輩子吧。”秦大睿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