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差點被哽住,沉默片刻后才搖頭自嘲地一笑:“顧凌天,我可不是什么紅顏禍水,值得你為了我拋下你的家業(yè)和你那病重的爺爺”
顧凌天的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下,沉聲說道:“小悠,你不是紅顏禍水,你只是我顧凌天的女人”
唐悠哈哈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他說話總是這樣獨斷而肯定,有時候她也會被蒙蔽,只是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遠遠不是曾經(jīng)的她,她再也不會為這樣的話悸動
她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這句話,倒是挺適合去說給那些向往愛情的少女們聽的”
顧凌天靜靜看著她,看著她對自己所說的話漫不經(jīng)心,想起她剛才那打趣自己的語氣,心口仿佛被什么堵住了,握著刀叉的手也不禁加大了力氣。
他放她離開五年,是不是做錯了為什么她的態(tài)度能如此輕佻,即使和他做了最親密的事,還能滿不在乎地笑談他和其他女人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低聲說道:“小悠,無論你相信與否,這句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
他說到這里,頓了頓,放下刀叉站起身,走開前又低低說了一句:“而且,我也只上過你一個人的床”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度,讓她的手一時有些僵硬。
唐悠抬起頭看著他,卻見他已經(jīng)拿著一杯紅酒走向了外面的露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