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仿佛被炸的四分五裂,天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想一頭撞死,可是整個晚上我都被顧余風殘忍對待,剛幫他緩解了生理反應,他就開始用工具折磨我,各種花樣變著玩,他在我身上四處啃咬。
周而復始。
我格外清晰的感受到了他那股,恨我恨的想要撕裂我身體的心情。
臨走前,他還挑眉嘲諷我,問我在哪家夜店工作,說我皮囊跟身材都不錯,服務態(tài)度也好評,下次想玩禁忌了還來找我,光顧我的生意。
我當時被他折磨的動彈不得,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聽到清脆的關門聲后我才淚如雨下。
沒多久,服務人員帶著一張卡上來找我,說是有位先生給我留下的,然后交代了這房的時間到了,委婉的讓我離開。
她看我時那種復雜微妙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個地下情人,讓我怎么也忘不掉。
我沒有接受卡,穿上了衣服就行尸走肉般的離開了,我無處可去,不知不覺回到了伍佐的房門口,后來她把我?guī)нM了房里,我在她那一待就是幾天,期間李牧他們家的人都沒有找上來,似乎是他真的逃過了一劫。
再次接觸有關李牧的事情時,我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當時伍佐正在翻朋友圈,無意間翻出了一條驚天消息,她看著屏幕“靠”了一聲,然后把屏幕反到了眼前,“李牧那貨要訂婚”
那是一條有圖說說,黑色宋體小字在祝福兩人訂婚快樂,讓認識的人都去湊個熱鬧,還標注了時間和地點,圖片上是李牧和袁心蕊的婚紗照,底下的評論被一大片祝99包圍。
最扎眼的卻莫過于那條鶴立雞群的“我以為他和雨宣這輩子是鐵定離不開對方了”評論了。
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感覺自己活的像個笑話。
伍佐滿臉黑線的罵了李牧幾句,然后邪笑,“不過也好,咱兩也去送送禮,可不能怠慢了你的前任。”
怠慢二字被她咬的很重。
他們的訂婚典禮是在酒店里進行的,雖然李牧是鄉(xiāng)下人家,可是他媽年輕時似乎也用各種手段掙了不少錢,加上自尊心強,好面子,又非常滿意袁心蕊這未來兒媳婦,所以陣勢自然也是不小。
跟我和李牧的那場口頭婚姻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就是差別。
莫名讓人扎心。
周邊圍繞著歡愉的輕音樂,伍佐跟我吱了一聲就進了播音室,我在甜品區(qū)等候,沒想到卻引來了袁心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