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年目光凌厲盯著地上皺著眉頭的蘇靜語,話語刻薄低冷:“蘇靜語,對于你這種女人,我本不屑于動手,可今天你非要觸碰我底線。”
“我希望你給我記住了,我顧流年的副駕駛座位,不是你這種女人可以隨意玷污的”
顧流年聲音像是藏了冰一樣,比冬日的溫度還要冷。
“如果,再讓我看見你,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說完,顧流年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回到車?yán)铮灰粫{車離開了停車場,車子尾氣噴了蘇靜語一臉“咳咳”
蘇靜語爬起來想追上去,“嘶”膝蓋傳來的痛楚讓她再一次跌坐在地上。
空曠的地下停車場,只剩下蘇靜語一個人,她嬌小的身子顯得那么倔強。
蘇靜語坐在環(huán)氧地坪漆地板上,微屈著雙腿,剛才被顧流年摔在地上絲襪已經(jīng)破了,膝蓋擦傷已經(jīng)開始出血,她忍著疼痛緩緩起身,一瘸一拐的回到車?yán)铩?
第二天,蘇靜語就忘了顧流年昨晚的警告,一早就到德國昂軒企業(yè)蹲點,從早上六點一直等到晚上七八點,等了四天一直沒有見到。
第五天,她無意間得知,顧流年去了北京,她一天也等不了,立即定了當(dāng)下午飛去北京的機票。
顧流年晚上結(jié)束應(yīng)酬后,回到酒店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他走出電梯松了松領(lǐng)帶,剛拿出磁卡準(zhǔn)備開門,一個嬌小的身影從玄關(guān)處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