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若想要,我自當(dāng)雙手奉上,但小生卻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姑娘能否答應(yīng)”嚴(yán)少爺厚著臉皮道,這偌大安都,什么樣的女子他沒見過,但和眼前人一比,都要黯然三分,雨后相遇,這莫不是上天賜予他緣分。
“什么”白使笑著問道,眸子中透著異樣的吸引力,這等魅惑之術(shù),區(qū)區(qū)一個大家少爺那里吃得消,直被迷的神魂顛倒,就連邊上的仆從也一個個的狀若呆傻。
“小生想請姑娘一游這月灣湖,不知姑娘可否賞臉”嚴(yán)少爺此刻完全無法將眼睛從白使身上挪開,這城中有誰不知道他的名字,哪個女子會拒絕他的邀請,根本不等白使作答,就伸出手去攬白使的腰。
“不賞。”白使輕輕將那少爺不規(guī)矩的手打落,一抹劍氣順著指尖,在那少爺手上點出一紅,然后沿著手中經(jīng)脈不斷的蔓延。
“啊”嚴(yán)少爺感覺自己的手就好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絲絲涼意順著手掌蔓延開來,抬手一看,卻發(fā)現(xiàn)破了個口子,正要發(fā)作,面前人已經(jīng)不見了,而自己的仆從全都倒地不起,仿佛見了鬼一般。
“師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何必如此反應(yīng)。”蕭殊抱著糖葫蘆的竹竿,一邊從上拿下一根,特別滿足的舔著。
“哦那不如你去陪他游湖如何,我便把這魅惑之術(shù)也傳了你,他定愛的你死去活來。”白使一巴掌拍在蕭殊后腦勺,打的蕭殊一個踉蹌,差點把手中糖葫蘆給甩了出去。
不知為何,吃著自己最喜歡的糖葫蘆,明明應(yīng)該開心,但蕭殊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他不明白,但從前的習(xí)慣,讓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開心,應(yīng)該
“你尚不能自由的掌握境界,被影響是在所難免。”白使一眼就看出了蕭殊的困惑,你想要比別人強,就要付出的別人多,承受的比別人多,沒有捷徑可走。
“師父,你笑的時候真的開心嗎”蕭殊經(jīng)常看到白使笑,但他從來沒有感受到其中有一絲開心的成分。
“若有一天,為師能離開這個紛雜的江湖,也許”白使輕笑一聲,笑自己癡心妄想,笑自己不自量力。
回到客棧。
蕭殊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這條街安靜的嚇人,雖然是晚上,但商鋪都關(guān)門,客棧不點燈,平常這個時間,理應(yīng)很熱鬧才對。
白使上前敲了敲客棧的門,卻無人應(yīng)聲,唯有夜風(fēng)冷冷。
本就殺人無數(shù)的白使對殺意最是敏感,自方才他敲門時,三三兩兩的窸窣聲音哪里逃得過他的耳朵,怕是已經(jīng)待他們多時了。
“還不出來”白使一聲冷喝。
“不愧是師尊的得意弟子,鼎爐之選。”話音未落,三十七名身著黑衣的蒙面人紛紛從兩邊屋頂跳下,為首者雖也蒙面,但蕭殊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柄劍,正是北莽一役的那個蒙面人。
“呵”白使冷笑,若就孤身一人他自是不懼,但對方挑中此刻,自己怕是難以顧全蕭殊,而且黑使與方堇大概已經(jīng)被他們帶走
“隨我回去吧,莫要讓師尊久等了。”為首的蒙面人非常自信,沒有人可以在這三十六個人的聯(lián)手下逃脫,何況還有他壓陣,黑使便是先例,何況還有師尊給的東西,白使便是仙人在世,今天也得跟他們走。
白使輕握劍柄,那三十六名黑衣人反應(yīng)極快,頓時將白使和蕭殊圍在中心,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站位,以三,六,九,十八分四層,任你如何身法了得,劍法卓絕,想從中沖出去卻是難如上青天。
蕭殊眼中空洞,前所未有的壓力,讓他瞬間完全沉入了忘我,唯剩下手中劍和面前的敵人。
“秋月”白使喝到,蕭殊瞬間拔劍朝身前黑衣人點出,但蕭殊的出劍速度遠(yuǎn)不及白使,那黑衣人身子一扭,反手就是一劍刺去,其余二人齊齊而動,分別出劍刺向蕭殊周身破綻。
在這一刻白使也出劍了,那劍快若驚雷,瞬間挑開了刺向蕭殊身后的利刃,如毒蛇緊隨那躲閃的黑衣人,幾乎剎那便要取下那黑衣人的首級。
然而外圈六人立刻補上空隙,六劍齊出,想要攔下白使,可就在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攔到的不過一抹劍影,還來不及訝異。
“秋風(fēng)”白使再喝,蕭殊應(yīng)聲而動,手中細(xì)劍舞成一片光影,頃刻將那六劍擋下,那六名黑衣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蕭殊纏住,白使抓住這個瞬間,劍勢化虛為實,一劍橫掃而出,劍氣呈環(huán)狀斬出。
即便反應(yīng)再快,此刻也唯有收劍作守勢,三十六人均被一劍掃出三丈之外。
就在這黑衣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人想再度上前時,那蒙面人卻擺了擺手道“他們殺你不易,但殺這個小鬼卻不難,我不喜歡把事情做絕,白使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