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有點苦惱的笑著,看著溫柔的妻子,輕聲的說:“事情是這樣的,暗部的一位前輩,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因為他有寫輪眼,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不能放任不管。”
雛田的臉,在溫潤的燈光下散發(fā)著暖暖的光暈。她理解的點點頭,看向那個孩子的目光更加溫柔了。
“你這么做沒有錯,我會好好照顧他。”
鳴人其實一點也不擔(dān)心妻子,他笑著看向正莫名敵視艾洛的博人,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呀。
哈哈,像當(dāng)年他見到佐助時的樣子,是因為這樣,他才特別不放心啊。
艾洛看著他們一家,那是跟溫暖的光一樣,帶著他不喜歡的的溫度,一點點從腳趾頭一直蔓延到全身。
他不明白,為什么他們要一廂情愿的對他好?
這里的人,真是太怪了。
那個有著怪眼睛的女人,輕輕的牽住他的手。他想抗拒,可是身體太疲倦根本不聽使喚。
“你先住在博人房間里吧,博人去妹妹房間。”她找來睡衣,一邊推著他進房門,一邊自言自語似的說:“艾洛,不要嫌棄博人的睡衣哦。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帶你去買衣服。”
博人立刻炸毛,“啊,他憑什么嫌棄我?那可是我最喜歡的睡衣。”
艾洛沒有理會博人的大吵大鬧,自己坐在床旁若無人的換衣服。雛田笑著安撫博人,博人還在不服氣的撅嘴爭辯著。
然而,當(dāng)那孩子褪去衣服,露出渾身的傷疤。兩人默契的沉默了,連大大咧咧的博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那些傷口密密麻麻的,不是新傷,而是常年累月積累的老傷疤。再看看面前孩子的年齡,應(yīng)該和博人一樣大。雛田皺緊眉頭,小小年紀是經(jīng)歷了什么?
而被這樣盯著的艾洛,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慢慢的穿好衣服,然后陷入溫暖的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