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吃早飯。”徐時說著,便將她輕輕推開站了起來。
玉娜失落地嘟了下嘴,不過也沒敢撒嬌,乖巧地跟在徐時身后出了門。
到了樓下,剛從電梯出來,就遇上了正準備下班回家的阿依。
阿依看到徐時和昨晚那個姑娘一起從電梯里出來,臉色有些難看,勉強才擠出了一絲笑容,喊了一聲王哥。
此時,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走在徐時身邊的玉娜,目光在阿依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后,突然伸手摟住了徐時的胳膊,還特地把身體往徐時身上靠了靠,將胸前那傲人的兩團柔軟整個都壓在了徐時的胳膊上。
阿依看到,臉色更難看了,不等徐時回應(yīng),扭頭就走。
徐時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這阿依小姑娘對他那點心思他當然瞧得出來,不過,他對這小姑娘并沒有這種心思,既如此,能借著玉娜讓這小姑娘斷了對他的那點心思也是好事。
“王哥,這小姑娘喜歡你呢!”玉娜忽然吃味地說道。
徐時轉(zhuǎn)頭看她,道:“不用摟這么緊,我跑不了。”
玉娜紅了臉之后,卻沒松手,反而摟得更緊了些:“我不,我就要貼著你。”
徐時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她。
玉娜臉上的紅暈逐漸褪去,幾秒過后,她不太甘心地松開手,而后往邊上挪了挪,拉開了跟徐時的距離。
這戲雖然得演,但也不能演得太過了。
他要這小姑娘是為了讓龍刀信任他,但若是就此表現(xiàn)得好像對這小姑娘百般疼愛,未免太假,只怕也要引起龍刀的懷疑。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賓館,去了徐時這段時間常去那家早餐店吃了早餐后,徐時就讓玉娜先回去,晚上八點再來賓館找他。
玉娜不太情愿,徐時將之前從賓館里帶出來的那五千塊錢給了她,讓她去買身‘保暖點’的衣服換上,這才將她給打發(fā)走了。
她走后,徐時就回了賓館。
下午七點才過十分,玉娜就來了,卻沒敢上來,待在了樓下大堂,纏著正好來上班的阿依小姑娘,說東說西,弄得阿依小姑娘滿肚子氣,卻又不敢跟人吵,愣是將這一肚子氣都釀成了委屈。
徐時下去的時候,那阿依小姑娘一看到他,眼眶就紅了。
徐時對上她的眼神時,那里面寫滿了委屈,還有期待,可他只能當做沒看到,面無表情地移開了目光,落在了旁邊的玉娜身上。
“走吧。”他淡淡說道。
玉娜立馬露出笑容,像是一只小鳥一般撲了過來,一把摟住他的脖子,仰頭要跟他索吻。徐時皺了下眉頭,仿佛沒看到她那嘟起的水潤紅唇,輕輕將她從身上扒拉下來,拉著往外走去。
一到外面,他就松開了手,玉娜也識趣地沒再纏上來。
二人先去吃了個晚飯,然后才去了皇朝娛樂。
一進門,玉娜就被相識的姑娘給拉走了,徐時則被人領(lǐng)著去了昨天的卡座。龍刀已經(jīng)在等著了。看到徐時過來,他曖昧一笑:“怎么樣?玉娜可是我這最好的姑娘了。”
徐時在龍刀對面坐了下來:“刀哥的誠意我領(lǐng)了。”
這改變的稱呼,讓龍刀臉上的笑容頓時濃了起來。
龍刀拿起酒杯:“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徐時拿起杯子,卻沒跟他碰杯,抬眼瞧向龍刀,問:“刀哥還沒說想讓我做什么呢!”
龍刀笑了笑,道:“光顧著高興了。其實也沒什么事,我平時事情比較多,經(jīng)常不在阿縣,手底下的人也沒幾個能鎮(zhèn)得住場子的,你只要幫我看著這場子,別讓人把這里拆了就行。”說著,龍刀招手叫過一個服務(wù)員,讓他去把老三找來。
“你放心,阿縣向來太平,敢來這鬧事的也沒幾個,主要是怕有人喝多了犯渾。”服務(wù)生走開后,龍刀又說道:“待遇的話,吃住全包,另外一個月一萬塊錢如何?”
徐時抿了口酒沒接話。
龍刀也不在意,笑了笑后,繼續(xù)說道:“王先生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我說你肯定也清楚。我看中的是王先生你那身本事,過幾個月,你要是還想在我這邊待著的,那到時候自然還可以有更深的合作。”
徐時抬眼看他,笑道:“刀哥謹慎能理解。”
“王先生也是道上人,能理解就好。”龍刀說著又道:“那接下去你是要繼續(xù)住在鑫華那邊呢?還是換個地方?我這樓上有個套房,全新裝修的,你可以搬過來住。”
徐時想了一下,道:“我還是住鑫華吧,打掃衛(wèi)生方便。”
龍刀也不勉強,道:“那待會我給鑫華的老板打個電話,讓他給你換個大點的套房,你住得也舒服點。”
徐時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