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笑得尷尬,配合瘋公子的頻率,吃得心驚膽顫:這小相公為什么就一定咬定她是他妻主難道他被她妻主休了,才瘋的
“妻主,入春的風(fēng)冷,要是著了涼對身子不好”
“哦”
“妻主多吃點”
“恩”
“為夫的姐夫常說,這夫妻成了親,這孩子指不定哪天”
“噗孩子咳咳咳”不會那么倒霉吧
“妻主怎么了,被刺卡著了”
“沒事沒事”一晚上應(yīng)該沒事兒就不知幾
“喝點魚湯再喝一碗妻主吃慢點”
“恩。”柳金蟾內(nèi)牛不止。
好容易吃完了難吞咽的晌午飯,柳金蟾才想松一口氣,一轉(zhuǎn)身,就見身后的瘋相公竟然命人鋪床了
大中午的
“妻主休息會兒這書多早都看不完的現(xiàn)在多休息才重要。”北堂傲不由分說就抽掉了柳金蟾用來裝樣子的書,拉著柳金蟾去午睡。
睡吧
看樣子是自己邪惡了,一聽見睡就往歪處想,人家小相公沒脫光呢。
柳金蟾只得寬衣午睡,只是睡到一半忽然驚醒了,就看見一只手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輕撫,不禁吞吞口水問:“你相公這是”啥意思
北堂傲笑得溫柔,靠在柳金蟾的枕邊低語:“我姐夫說,若是妻主有了孩子能摸到孩子在里面動”
“”柳金蟾臉僵:一晚上就生她不成螞蟻的媽媽蟻后了
接著下午溫書,不是她想溫習(xí),而是瘋公子就在她身邊擦那桿亮亮的銀槍,一看那槍尖就是個鋒利的家伙
擦就擦擦吧,沒事還殺氣森森地刺幾下,那手腕一繞還能舞出數(shù)個槍花好看,就感覺他挑得是人
柳金蟾再度淚流不止:誰來告訴她,他是不是殺過人啊動作太熟練了。
“相相公你你不用守著我,你出去走走吧”江風(fēng)多清爽啊
一個時辰終于讓柳金蟾那一早就要斷掉的腰,挺不住了。
“傲兒沒事傲兒的姐夫說,男人成親后,沒事別在外面逛,外面女人多,名聲不好”北堂傲又埋頭把看似只有尺許的小銀槍舞在手腕之間,繼續(xù)玩著刺刺、插插、挑挑等殺人的槍技。
柳金蟾點頭,心里想:他姐夫也許就忘了告訴他妻主是不能亂認(rè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