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雪,你是不是又想跑?嗯?”戚未寒壓著我不讓我動彈,惡狠狠的說到。
我身上沒力氣掙扎,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嘲諷,“我就是要跑,怎樣啊,戚未寒,你還能捆了我不成?”
“很好,夏初雪,想跑是不是?”戚未寒說著話,忽然冷笑了起來,然后忽然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我有點懵,用力去推戚未寒。
“戚未寒你敢用皮帶抽我我咬死你!”我十七歲前也常打架,但是近年來卻完全不打架,我現(xiàn)在怕疼得厲害。
我怕戚未寒抽我,抬腳就去踹他,但是不等我推開戚未寒,這家伙已經(jīng)解下了皮帶,然后一把抓過我的手用皮帶在我手上繞了兩圈,接著講皮帶綁在了酒店床上的床柱上。
“你妹啊,戚未寒!你給我松開!”我沖著戚未寒大吼大叫,結果這家伙慢條斯理的坐在床上,然后捏住了我的臉。
“夏初雪你不是能耐嗎?當年你做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你就想跑?”戚未寒說著,瞇起了眼睛,似乎很滿意他把我給綁了起來這個舉動。
“戚未寒,你個死變態(tài)!”我狠狠罵了戚未寒一句,然后破罐子破摔地問到,“當年我棒打鴛鴦確實不厚道,你說吧,你要怎么樣?”
“怎樣?”戚未寒擰緊了眉頭,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如何處置我是個大難題。
我趁著戚未寒不注意,立刻解開了綁著我的皮帶,然后逃跑。
但是雙腳剛剛落地,我就被戚未寒給拉回了床上,腦袋暈成了一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