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吃的什么難道是避孕藥”楚凝夏詫異的瞪著他。
“廢話,不然你以為呢”御靖南冷哼了一聲,譏蔑的眼神更像是刀鋒一般凌厲。
“只不過避孕藥而已,早說,你不給我吃,我也會自己買的,你以為我愿意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你最好保證你給我的藥有效果,不要讓我再去醫(yī)院受罪”
楚凝夏說著,憤憤的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50塊錢扔在了地上,“這是藥費我們兩清不過,對于你強我,我一定會告你的”
砰的一聲,楚凝夏連頭都沒回,就穿著睡衣沖出了酒店。
微醺的日光穿透窗戶散射在屋內(nèi),高大而孤寂的身影站在諾大的屋內(nèi),幽深如墨的黑瞳盯著門口扔下的那50元錢,那一刻肅殺而冷冽的氣息幾乎讓著這豪華包間里空氣停滯。
在這個世界上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如此對他。
這個女人,果然是有點意思。
緊接著御靖南轉(zhuǎn)身到落地窗前,他雙手環(huán)在了胸前,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瞳了閃著明滅的的深意盯著樓下那個瘦小的身影。
此時,她已經(jīng)匆匆的打上了一輛車,離開了。
男人那張雕琢而邪魅的雋臉上露出了一抹危險的笑容,他從兜里拿出了一張紙條,深不見底的黑瞳里帶著一絲的譏蔑,他斂眉看了看上面的手寫簽名楚凝夏。
她想告他
在這個世界上想把他弄死的人太多了,還差這一個
這樣的女人他見多了,說不要他的孩子,那只不過是這些女人欲擒故縱的把戲而已。
只是沒想到他是楚巖明的女兒,他當(dāng)然不會這么容易的放過她
精彩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從酒店里出來已經(jīng)很晚了,楚凝夏在夜市買了件裙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直接坐上了回家的公車。
她想回家看看,剛剛陳亞蘭打的電話,她總覺得出了什么事。
金業(yè)小區(qū)門口,楚凝夏本來準(zhǔn)備在樓下買些水果,卻發(fā)現(xiàn)樓下圍了很多人。
走近一看,都樓道里到處都是破碎的衣服和家具,墻面上都是到處潑了紅油漆。
鄰居一看她回來了,便都圍了過來,“楚凝夏,你快去看看吧,你們家被人砸了”
楚凝夏一聽,心下一顫,二話沒說,快步?jīng)_上了3樓。
剛進(jìn)大門,她就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大衣柜,桌子椅子,都被斧頭劈碎了,玻璃和燈管也碎了一地,衣服和米面,更是揚的滿地都是。
而陳亞蘭披頭散發(fā)的抱著楚煙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媽,楚煙,你們沒事吧”看到這一幕,其實楚凝夏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一定是高利貸的又上門催債了。
自從爸爸三年前成了植物人之后,媽媽大概是精神壓抑,便迷戀上了賭博。
而且每堵必輸,爸爸受傷之后的撫恤金也被她揮霍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