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年又做了個夢。還是非常多的難以理解的色彩,不過這些東西就像在凝聚成什么,讓人感到不安。
鼠鼠抓了張三年的臉,給他疼醒了。張三年也罵了鼠鼠兩句。
鼠鼠很委屈,因為鼠鼠是為了他好。
張三年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坐了個陌生人。看著像是個男的,穿著一身能遮住臉的黑衣,沒有耳朵,取而代之的是頭上的兩只大大的棕色貓耳?
“哇哇哇靠!”張三年有點精神了,謹(jǐn)慎的看著他旁邊的人。
“放心吧,我不會把你的寵物吃了的。”
“我是這個意思嘛…新…?”
張三年這句話沒說出來,很多信息已經(jīng)在他的腦海里了。
“他也是人類,準(zhǔn)確的來說是叫狐人。這個世界沒有生殖隔離,但像他這樣的人依舊會被人視為一種異類。和我們一樣,他也是去本源村的。因為沒有座位,我把李真至放進“帳篷”里了。”
坐在他旁邊的新鈴收回了翅膀,也在觀察著那個人。
“到了哈各位,上面不讓停車,那我就先走了哈。”
張三年雖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看天色估計已經(jīng)下午了,司機還不要錢。還挺良心?
四人下車后取下行李,鼠鼠也跟著出來了。而司機則是原路返回。
“老兄,你去本源村是有什么事干嗎?”
“不能跟你說。”
那個人沒有抬頭的說,張三年甚至看不到他的眼睛。
本源村似乎在山里,道路有些坑坑洼洼。李真至發(fā)出超級尖叫聲,直到聽到一絲狼嚎才遏制住了他。
“別擔(dān)心,這片山早就沒有狼了。應(yīng)該是附近的農(nóng)民驅(qū)趕對田地有害的動物之類的音響。”
“那好,嗷嗚嗚~~”
…至于他們?yōu)槭裁催@么閑,因為大部分的行李都是由吳大錢來扛著的。
因為天氣比較寒冷,這里并沒有蚊蟲。無聊的張三年也不得不跟同路的狐人說話。
“嘿,我叫張三年。你叫什么名字,老兄?”
“棉被,我知道這名字挺奇怪的。還有別叫我老兄,我也就20…算了,你這個年紀(jì)叫我老兄還是挺合理的。”
“呃,哈哈!棉被這個名字好啊,還有你喜歡吃魚不?我下河給你抓幾條!”
“得了吧,狐人不是狐貍。我可不想跟你多交集。”
張三年碰了壁,也就小跑到新鈴那邊去了。
“話說,我們?yōu)槭裁床或T自行車”
張三年疑惑的說道。
新鈴并沒有給出準(zhǔn)確的回答,總之他們就只能推著自行車走。
天色漸晚,棉被在張三年一行人后面幾十米的地方露營。他哪來的帳篷?
“啊,這小溪邊…是如此的涼快!我心有所感,創(chuàng)作一首傳世之詩!”
李真至突然發(fā)癲似的說道
“得了吧?你這腦子估計連打油詩都做不了,還不如像上次那樣整幾只雞來。”
篝火旁充滿了歡樂的氣息,棉被那里顯得有些孤獨。
他下河抓了點魚,生起了篝火。那點小魚就拌著地上的草吃了。
看著那人的身影,張三年的思想?yún)s飄到了天外邊。
“沒有生殖隔離?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是什么審美,還能有狗頭雞魚頭人不成?要我的話我也把他當(dāng)異類。”張三年心想,隨后就跟新鈴討論了這件事。
沒有生殖隔離≠可以隨意搭配,那些對人類不利的都將被鏟除。只有那些長的順眼或者可以幫助到人類的才能存活,這就是另一種社會?
也許是這個世界的bug吧,張三年不多想了。隨即把目光放在了水里的魚。
至少今晚還能抓點鮮魚吃,又或做成咸魚,先漁一步!
……
夜晚下了點小雨,雨水打在帳篷上,李真至的墳頭上的土都被沖掉了。張三年稀奇的在醒來之后沒有看到新鈴,他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