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我喜愛在人間游玩兒,追情逐愛,就能斷定魅果對我有用處,是我偷的啦”
花月臉色一變,眼中已帶殺氣,“我知道這事難以隱瞞,女媧娘娘總會知曉,你們這是在找代罪羊。如果你們要犧牲我,我也不會害怕”
柳長言連聲安撫花月,這只是在例行追查,在沒有證據(jù)之前,是不會做出任何指控。
“那你便去查個明白,青丘真是無趣,還是人間好玩”花月瞪了他們一眼,憤然離去,“你們要找我隨時可以,我花月是不會躲起來的。”
嬰寧望著花月漸行漸遠的背影,小臉糾結成一團,既委屈又難過。
柳長言帶著蘇喜和嬰寧離開草地,來到了他日常打坐冥思的瀑布邊。花月的離去,讓嬰寧悶悶不樂。
“我沒有說謊,那天我真的在大樹下睡著了”
“我當然相信你啦。”蘇喜笑瞇瞇地安慰她。
“但是花月婆婆不相信”她委屈得眼中含淚,“她生氣了”
“她越生氣便越可疑,這叫做賊心虛”蘇喜想到花月的表現(xiàn),忍不住說。
“蘇喜”可她剛起了個頭,就被柳長言打斷,“在沒有證據(jù)前,不要胡亂下結論
柳長言見嬰寧委屈難過,讓她回去休息,不要胡思亂想。
嬰寧一步一泣的背影看起來好不可憐。
“你的嘴巴可不可以緊一點,不要胡言亂語”嬰寧剛剛離開,柳長言就忍不住訓斥蘇喜。
“我也只是說出我所想啊而且花月一向狡猾驕傲,她的嫌疑最大”蘇喜卻理直氣壯地說。
“花月驕傲不屈,敢作敢為,應該不會說謊。”柳長言不認同她,輕輕搖了搖頭。
“難道說謊的是嬰寧”蘇喜更加困惑。
“嬰寧從未離開青丘,又怎能在燈會之上把魅果換走呢”柳長言暗自沉吟,總有些關竅他沒想通。
如果不是花月,又不是嬰寧,那會是誰蘇喜只覺腦中亂成了一鍋粥,千頭萬緒,無處整理。
柳長言顯然也十分迷惑,他抿著薄唇,沿著瀑布緩緩行走,一襲白衣宛如鳥翼般在陽光下飛舞。
蘇喜有樣學樣,跟在族長身后,裝模作樣地思考起來。
魅果到底被誰盜走的
狐族要面對的挑戰(zhàn),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