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爹,放心吧!”
葉靈兒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說道,“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拿我怎么樣!”
“即便是擺下刀山油鍋,我也不怕!”
“我們?nèi)~家兒郎,絕不任人欺負(fù)!”
小白從書包中探出小腦袋,也跟著附和一聲,似乎是贊同葉靈兒的話。
“爹,我走啦!”
……
平日里,天還不亮,白鹿書院便會傳來學(xué)生們抑揚(yáng)頓挫的朗讀聲,頗有書香之氣。
但但今日的白鹿書院,氣氛卻有些不同尋常。
教室內(nèi),一群學(xué)生貼著墻站成一圈,一個(gè)個(gè)都滿臉肅穆,根本不敢談笑。
執(zhí)法教師付兆興,背著手站在講臺前,神情慍怒,陰沉不定。
面前擺著兩張椅子,在空曠的教室內(nèi)格外顯眼。
與其說是教室,不如說倒更像是到了衙門。
葉靈兒到了教室,見了教室中這般陣仗,直接大大方方走進(jìn)來,在其中一張椅子上坐下。
坐下之后,她根本不理會面前陳海充滿敵意的注視。
自顧自從書包中取出書本,專心閱讀起來。
“我的天,這葉靈兒膽子也太大了吧?完全無視陳海院長啊!”
“哎,你是沒看她昨天有多狂。”
“不僅殺了王玄大師兄,連咱們柳師父,都直接被他一劍給廢了。”
“我看,昨天也就是陳副院長修為高強(qiáng),乃是化神境大能,否則……”
眾人竊竊私語的議論聲,突然戛然而止。
因?yàn)榻袢盏牧硪晃恢鹘乔厝幔K于現(xiàn)身。
秦柔坐在輪椅上,是被一名家丁推進(jìn)教師。
小腿被包得像粽子一般,看著無比無比凄慘。
“既然所有人到齊,便開始今日對葉靈兒的審判。”
付兆興清了清嗓子,淡淡道,“請秦柔小姐先發(fā)言吧。”
“謝謝付教師為我做主。”
秦柔抹著眼淚,哽咽道,“諸位同學(xué)都看到了,我的腿是何等的慘狀。”
“昨日,葉靈兒偷了我的鐲子,被我發(fā)現(xiàn)之后,非但拒不承認(rèn),拒不歸還,還恃武逞兇,打斷了我一條腿。”
“此外,葉靈兒還殺了我們尊敬的王玄師兄,廢了我們敬愛的柳元教師。”
“這般離經(jīng)叛道,欺師滅祖,真堪稱天理不容。”
“學(xué)生請求付教師做主,嚴(yán)懲葉靈兒,并前去王府搜查我的鐲子。”
付兆興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葉靈兒,淡淡道,“葉靈兒,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葉靈兒冷冷道,“她在誣陷我。”
付兆興皺眉道:“就算鐲子的事你不承認(rèn),殺師兄,廢師長,你總無從抵賴吧?”
葉靈兒淡淡道,“那也是她誣陷在先,我是為了自衛(wèi)。”
秦柔瞬間紅了眼圈,流著眼淚哽咽道,“葉靈兒,你怎么能這么說?”
“我秦柔好歹也是相府的人,從小爹爹便教我仁義禮智信,又有什么理由非要誣陷你?”
“平日里你就無惡不作,欺辱同學(xué),我敬你是葉家之人,滿門忠烈,所以一直對你忍耐包容。”
“但是,那枚鐲子對我真的非常重要,是我娘送我的最珍貴的禮物。”
“算我求求你,就那枚鐲子還給我吧……”
聽了秦柔的話,周圍的同學(xué)們都紛紛附和起來。
“沒錯(cuò),這個(gè)葉靈兒平日里就經(jīng)常欺負(f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