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嫣一旦愛一個人,就很愛很愛他。和喬堅喻八年夫妻,她自認全心全意為他,哪怕天底下人都站在他的對立面,她也一心一意護著他、愛著他,不惜生命。他們在一起八年,整整八年,對著一個不喜歡的人,八天都覺得辛苦,何況是整整八年,所以她不得不佩服喬堅喻,居然演了那么久的戲,居然直到他封王,她才知道他當初真正看中的是自己的嫡姐沈長碧!
“哎呀,王爺…”一聲嬌中帶著幾分妖,柔中夾著幾分媚,乍一聽似那黃鶯出谷,鳶啼鳳鳴的聲音傳來,“新婚之夜跟她廢話什么,剛才給她灌的這毒藥會讓她全身疼痛無比,但又不會致死,讓把她丟去做雜役算了。王爺,走吧。”
媚眼如絲,美目盼兮,誰也不想管地上那個表情抽搐的女子了。
沈安嫣順著逶迤紅裙看上去,沈長碧的嫁衣竟比自己身上的華麗鮮艷許多。一襲紅艷廣袖羅衫,一頭青絲捶腰,兩根金鬢云簪,錯落有致,發(fā)梢正中戴一金霞玉珠如花瓣,手扶一碧玉簪。
看得出來,他們雙兒已經(jīng)謀劃許久了。
沈安嫣就趴在婚房外面,沒有人來扶她離開,她渾身劇痛根本動不了
。不一會,婚房傳來動靜,沈安嫣也沒有力氣抬頭去看。
屋內(nèi)的男人翻身將沈長碧壓在身下,火熱的大手將早已凌亂的衣衫褪去,目光灼灼的盯著暴露的嬌柔軀體,漸漸的,輕柔的勾動變成猛烈的吻,唇不放過一寸柔嫩光滑的肌膚,吻便了每個角落。
透過幔帳隱約能看見,透過一層薄如蟬翼的芙蓉帳幔,兩道身影正在狠命的契合。男人勁瘦的腰身賣力的擺動著,突出的喉結(jié)由于興奮困難的蠕動著,身下的女人,白皙柔嫩的皮膚早已被細密的汗水打濕,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著。
較于室外有些涼意的空氣,室內(nèi)的房間早已被蜜色取代,沈長碧帶著難耐的呻吟,粉白的臉上爬滿了紅暈,嬌弱無骨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一雙藕臂不安分的摩挲著,細長的鳳眼流露出異常動情的神采,包裹著絲質(zhì)褻衣的曼妙女體,在微微的動作之下,修長而白皙的腿若隱若現(xiàn)。
修長的手指自線條柔美的下巴劃下,像是摩挲著精美的藝術(shù)品,他有力的馳騁,使得女人那漂亮的身軀也跟著輕輕擺動,狂亂的長發(fā)隨著頭微微后仰,猶如潑墨一般傾瀉在嫩白的后背上,漂亮的下巴微微的抬起,迷離的大眼早已瞇成一條縫隙,更顯的嬌媚。
此時門外的沈安嫣已經(jīng)疼的沒有知覺了,過了好一會才昏昏沉沉的暈厥了過去。
花開兩枝,各表一邊,次日。
“喂,還當你是侯爺夫人呢,快干活。”一個婆子指著沈安嫣大罵。“這些是郡王和郡王妃換洗衣物,你快點。”一個沈長碧的大丫頭青荷過來。
那碗藥過后,沈安嫣徹底瘋傻了。沈長碧可真是毒啊,那味毒藥的可怕就在于,讓人的肉體與精神分離,精神長時間會讓人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蠢事,但是身體不會受控制而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