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不是神。”喻臨風撇嘴,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呀,“乖乖聽話,槍打出頭鳥,不會有事。”
掃了眼幾人面相,雖有暗絲線條,卻都沒有性命之憂,他再抬頭掃了一圈,由于壞人都戴了頭套,只能以相眼術判斷這些人的運勢。
“牢獄之災之相。”喻臨風通過相眼術初步判斷,那些家伙瞳孔昏暗無光,看似兇狠實則已起陰翳,被一層朦朧取代,這是禍事即將臨頭之狀。
“神棍就是神棍,關鍵時刻起不了絲毫作用,夾尾狗。”方鴻這時候也不忘挖苦喻臨風。
大漢走到近前,對喻臨風等人道:“值錢的都掏出來,否則讓老子搜到,呵呵”話不盡說,笑容森冷。
“等什么呢,掏錢吧,大家好好配合這位大哥。”喻臨風討好式微笑,并掏出幾百塊放到大漢托著的草帽里,頓時引來其他人鄙視、瞧不起的目光。
一沒手機,二沒金銀首飾,三沒大量現(xiàn)金,他唯一擁有的只有剛收的兩千卦金。
“幾百塊”大漢冷視喻臨風。
“您瞧我這打扮,剛從山里下來的和尚哪會有多少錢”喻臨風很無辜地攤手起身,“不信您來搜”他閉上眼,一副隨你的委屈模樣。
大漢打量喻臨風幾眼,穿著雖奇怪,可配上那蹭亮的光頭還真有幾分僧人氣韻,擺手作罷,“嗎的,居然遇見個死禿驢,晦氣。”他緊接著把目光瞟向其他人,見游瑩、方鴻、趙先生、周主任等人還未行動,當下怒吼道:“不給面兒是吧”
“干嘛呢,趕緊的啊”喻臨風坐下催促道,真怕大漢把兜里的一千多塊搜出來。
光哥這時走了過來,拍了拍大漢肩膀道:“對美女溫柔點。”他揮了揮手,大漢識趣地前往別處。
望著游瑩以及兩個女學生,光哥兩只眼睛綻放綠芒,邪氣濃郁,“三位小美人不肯交過路費是吧沒事兒,服侍好哥哥就免了”說著便抬手一勾游瑩下巴。
“拿開你的臟手。”游瑩甩頭冷言,表面卻佯裝無所畏懼。
光哥瞇眼,狂傲大笑,“挺辣啊,我喜歡,有脾氣。”
游瑩從包里掏出兩萬塊現(xiàn)金放到桌面,“錢都在這兒,你拿走。”
嘿笑兩聲,光哥并未立即收走現(xiàn)金,而是一把奪過游瑩的包,將東西一咕嚕倒了出來,噼里啪啦砸在桌上,耳機、駕照、身份證、銀行卡
“喲呵,還用七度空間牌的,少女清香型,我喜歡。”
光哥變態(tài)式地拿起七度空間牌衛(wèi)生巾聞了聞,兩眼陶醉,氣的游瑩敢怒不敢言,恨不得跳起一腳踹這家伙臉蛋。
“挺香啊”喻臨風嗅了兩下,氣的游瑩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這位大哥求的是財,小弟這里有幾萬塊,請別為難我們。”方鴻自認很流逼地掏出錢和手機放桌面,一指游瑩,“這位女士是小弟女友,還望大哥高抬貴手。”
光哥沒看桌上的錢,而是瞇縫起眼睛打量方鴻,凝望了數(shù)秒非但沒答應,還爆了粗話,“操,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能讓鮮花插牛糞上啊,滾你娘嘞。”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方鴻臉上。
好漢不吃眼前虧,忍了
“哥幾個,把三位美女請下車,我要好好談談人生。”光哥沒拿一分錢,轉身往車外走,旋即上來三個大漢托拉硬拽將游瑩三女弄下了車。
趙先生怒眼圓瞪,當即就要拍案而起卻被喻臨風拉住,周主任低頭沉臉,裝沒看見。
之前那大漢過來把錢收走,方鴻怨毒地瞥了喻臨風一眼,冷不丁來一句:“他兜里還有錢”
這他嗎的就是叛徒啊,哥招你惹你了,喻臨風欲哭無淚,恨不得掐死那混蛋。
還有錢
大漢愣了半秒,臉色陰沉,搞半天忽悠自己呢啊,抬手點指喻臨風道:“滾過來。”他腦筋很單一,要搜身,敢騙自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還真趕鴨子上架,禍事說來就來,喻臨風沉臉起身走到大漢面前,原本只需拖延時間等待警察便可,如今為了自身安全還得動手了。至于游瑩三女,他都看了面相,此番雖有失貞之險,卻無性命之憂。
大漢開始搜身,發(fā)現(xiàn)喻臨風這家伙根本沒兜,旋即一指后者背著的藍色挎包道:“打開你的爛包。”見后者聽了沒動,他便伸手要奪過有些磨損破爛的挎包。
“真麻煩。”想安靜做個看好戲的美男子都不行了,喻臨風最煩別人私自動自己的東西,抬手一把握住了大漢手腕,道:“有些東西還是別碰的為好。”
哎呀,肯定有貓膩
大漢內心一緊,面露冷笑,已然認定錢就在包里,“老子偏要動,咋滴啦”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喻臨風抬起就是一腳,迅雷不及掩耳,大漢當即就跪倒于地,他又抬膝蓋撞在后者下巴,在大力撞擊下,當場就后仰騰空、翻滾倒地,頭一歪就昏死了。
“好大的力”趙先生暗驚,就算自己請的保鏢也沒那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