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喻臨風(fēng)好不容易睡下,忽地傳來敲窗戶的聲音,睜眼往窗戶外瞄了一眼不見人影,又繼續(xù)閉眼。
又幾秒過去,敲窗戶的聲音再次響起。
“哪個該死的混蛋半夜不睡覺”喻臨風(fēng)下床走到窗前打量,真沒看見人啊,低罵著剛轉(zhuǎn)身便又傳來“咚、咚”敲擊聲。
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轉(zhuǎn)身望去,媽呀,差點沒嚇得渾身冷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站在窗前背對著自己,紅色斜裙在風(fēng)中搖擺,這他媽是鬼嗎
他懂看相奇術(shù),降鬼伏妖卻是不精啊,根本就不相信世上有鬼,故而不曾深入研究,真碰上可就完了。
紅衣女人緩緩轉(zhuǎn)身,數(shù)秒像是幾年那么漫長,喻臨風(fēng)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眼都不敢眨一下。
“哎呀”他看到紅衣女人的面貌后忽地驚叫一聲,哪里是什么鬼,分明是個化了淡妝的絕美女人,兩眼迷離得像是鉆石,眉毛淡而高貴,鼻梁骨像是一條直線完美連接了嘴唇,那一張臉完美得宛若鬼斧神工,找不出哪怕一絲瑕疵,各個部位分散的恰到好處,簡直比黃金比例還黃金比例。
“開門,給本姑娘開門。”紅衣女人吐字囂張,醉醺醺的樣子當真誘人,小臉紅撲撲地魅惑極了。
此女只該天上有,不應(yīng)人間存
喻臨風(fēng)郁悶著出了管理室打開宿舍樓門,紅色倩影當場就撲在了他的身上,一大股酒味立即撲鼻而來。
“扶扶我上床睡覺”
心臟一突,桃花運來了喻臨風(fēng)把她扶進管理室坐到椅子上,倒了杯水問道:“姓名,哪一間寢室”
紅衣女人抬手一巴掌拍在喻臨風(fēng)頭上,“喝醉了啊,連本姑娘都不認識,混啥呢你罰酒、罰酒,至少一瓶”她還認為自己在酒吧呢。
酒鬼最麻煩,喝醉酒的美女更麻煩
“美女,你倒報個名號讓我認識認識你吶”喻臨風(fēng)抹汗。
“羅曉悅”紅衣女人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往床邊走,“床床睡覺”說著就倒床上昏睡過去,嘴里還發(fā)出嗯嗯聲音。
太xiao魂了,太誘惑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看著那挺立shuang峰,那裙下白皙大腿,喻臨風(fēng)口水狂咽,隱隱約約的私密處讓他瞎想連篇,圖畫書里的畫面不由浮上腦海。
睡還是不睡
剛走到床邊,他忽然想起什么,“羅曉悅好像在哪兒聽過”眉峰微挑,他上下打量四仰八叉躺床上的美女,“是她,444寢室的”
正是劍尖所對床鋪的主人
想及此處,喻臨風(fēng)的臉有些陰沉了,此事絕非偶然,心里一絲桃花運幻想也煙消云散,羅曉悅是受了反作用才會如此模樣,如果他今天沒來,住這里的就是老劉
靠,這是老劉準備自己享用的you物,碰巧被喻臨風(fēng)撞上了
“唉,算了,中了yin煞影響,這樣下手太不人道。”喻臨風(fēng)裝起了君子仁義。
當然了,若換了平常,一個女人睡自己床上,脫光在面前,喻臨風(fēng)秉持不睡白不睡,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則行事。
“咱本分人,不睡你,可這里就一張床啊,罷了、罷了,我就忍忍跟你將就擠一晚。”他為羅曉悅脫了鞋,自己也躺上了床,“就簡單的睡覺啊,你千萬別亂動.亂摸,否則我可把持”
話還沒說完,一條腿就搭在了他的身上,緊接著一張臉就貼了上來,鼻子碰鼻子,嘴對嘴,再靠近點就親上了。
撲通、撲通
小心臟亂撞,快受不了了。
一股股帶著幽香的熱氣吹來,喻臨風(fēng)僵直身體不敢動彈。
“嗯,這是什么鬼,硬邦邦的。”羅曉悅在夢里輕喃,一只手忽地搭在了喻臨風(fēng)ng根子上,還下意識捏了兩下。
身體一顫之時掠過一股酥麻感,喻臨風(fēng)長那么大頭一次被女人這么調(diào)戲,熱血瞬間上涌,呼吸都變得急促了,激動、好奇、興奮卻又忐忑。
有色心沒色膽
翌日。
羅曉悅整個人幾乎貼在了喻臨風(fēng)身上,主要是她居然yi絲不掛
太陽剛升起來,羅曉悅迷迷糊糊地道:“晨曦,幾點了幫我倒杯水”剛想翻身就發(fā)覺不對勁,右手捏著根硬邦邦的物件,睜開眼望去,瞬間驚住,自己居然跟個陌生男睡一起。
“啊”
尖叫宛若雷霆,她跳起來一腳踩在喻臨風(fēng)胸口,喝道:“畜生,你是誰對本姑娘做了什么”
喻臨風(fēng)被一腳踩醒,剛睜眼就看到這彪悍一幕,特別是那yi絲不掛的畫面,站立對躺著的他,忒他媽讓人愛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