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碎了便碎了,幾個女人不懂自不作計較。
呼、嗚
一陣風(fēng)忽地吹來,晾衣桿上的一條紅色小褲碰巧被吹落了下來,喻臨風(fēng)剛想邁步又下意識抬頭,三角小褲不偏不倚地緩緩飄落蓋在了他的臉上。
清香撲鼻,即使洗過也還能嗅到那淡淡chu子香。
福地啊,這里簡直就是他的福地
“啊”徐曼雨又再次尖叫,小臉蛋刷的紅透,臉上那表情叫個窘迫啊。她旋即迅速抬手抓走蓋在喻臨風(fēng)臉上的小褲,疾步走進了寢室,沒臉見人了,不敢面對了,有生以來第一次。
喻臨風(fēng)神情愉悅,褲褲被拿走就像空了啥一樣,還在享受的他不由暗嘆,然而映入眼瞭的卻是一排女生內(nèi)里的衣褲罩子。
粉紅色、深紅色、黑色、白色、紫色,那叫一個艷麗齊放。
唐晨曦亦是吃驚,趕緊沖進陽臺推拉硬拽把喻臨風(fēng)弄進寢室,瞬間又春光乍現(xiàn),喻臨風(fēng)感覺身體太酥麻了,恨不得時刻生活在這花叢中。
“流氓、色鬼”徐曼雨放好三角小褲走到喻臨風(fēng)面前遞出燈管并唾罵了一聲。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啥跟啥啊這,喻臨風(fēng)真想問,自己啥時候色她了
郁悶歸郁悶,燈管還得換,片刻后,寢室里恢復(fù)亮光,真被他蒙對了。
“好了。”喻臨風(fēng)拍拍手就要離開,忽然想起些什么,指著那柄劍道:“劍我可以帶走嗎”
還沒等徐曼雨等人回答,從寢室外就沖進來一群人,足有十來個,男女皆有,一下就把寢室給擠滿了。
啥情況
來者不善,個個氣勢洶洶,徐曼雨、唐晨曦以及另一名叫林惜的女孩恐怕要遭殃了。
“老公,就這間寢室的四個biao子欺負我。”來人里的一個女人邊說邊掃視一圈,“羅曉悅那爛biao子呢,不會因為怕得躲起來了吧”
“馮煙兒,你別得寸進尺”林惜跳下床怒喝,兩方積怨已深,如今矛盾明朗化。
有兩名大漢見狀,直接上前架住林惜,馮煙兒跨前兩步抬手一巴掌扇在前者臉頰,罵道:“jian人,老娘就得寸進尺了,咋滴”
啪
林惜的臉當(dāng)場就紅了,五掌印清晰可見
“你”林惜被人架著無法反抗,剛張口又被馮煙兒反手一巴掌,眼淚積聚在眼眶都快涌出來了。
“哼,”馮煙兒冷笑,“今天你們誰也跑不掉。”
那被馮煙兒稱作老公的人不是本校學(xué)生,染了淡黃色頭發(fā),國字臉,長相并不出眾,左臉甚至還有一小條傷疤,乃是大學(xué)城附近出了名的混子頭,古鋒
他此刻正滿是興趣地打量林惜、徐曼雨、唐晨曦三女,眼神忍不住的亂瞄,一抹抹欲望神采爬上臉頰,似乎三個女人在他眼里已脫了全部外衣一般赤tiao。
喻臨風(fēng)同時也在打量馮煙兒,長臉,苗條如柳枝,眉毛青淡,眨眼時睫毛輕顫如水靈靈的晨露青草。又是個美女,他卻搖頭輕嘆,可惜是個天性貪慕虛榮的女人,觀其眼、唇、胸三相氣運,前半生靠美色身體能過上奢侈生活,后半生必窮困潦倒。
“馮煙兒”徐曼雨怒喝,若非唐晨曦攔著,恨不得上前撕碎了那個女人。
“大家都是同學(xué),何必si破臉皮,這樣大打出手,你有些過了”唐晨曦很平淡,同時眼神也很冷。
馮煙兒眼露怨毒,嘶吼道:“唐晨曦,你別惺惺作態(tài)了,老娘最看不慣你這種假仁假義,最看不慣你高高在上,把一切都裝成玉女的樣子,si破臉皮又怎樣,老娘今天就要撕爛你的嘴。”
喻臨風(fēng)看了半天也沒弄懂,兩撥人說話始終沒談到點子上,且那些沖進來的家伙似乎沒把他放在眼里,根本瞧不起這貨。
“你這是犯法”唐晨曦生氣的樣子也是那么誘人美麗。
馮煙兒挽住古鋒手臂,張狂而又自豪,“搶了我的獎學(xué)金、助學(xué)金以及學(xué)生會主席,就得付出代價”
喻臨風(fēng)抬手抹汗,總算明白了,就馮煙兒這氣運碰上唐晨曦要能贏就見鬼了
唐晨曦也不想說理了,回頭對喻臨風(fēng)媚笑,蕩人心魄,他當(dāng)場就一個激靈,預(yù)感強烈不好。
“保安帥哥,看也看夠了,聽也聽完了,該履行職責(zé)了吧”
預(yù)感成真
看了人家的秘密地方,也該做點啥不是,護花使者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