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ike被叫到了任擎天的別墅。
雖然任擎天有些懷疑,但是并沒有確認(rèn)ike就是警方的臥底。
但是任擎天打算對付大喪,總需要一個生面孔出來做事。
恰好有這么一個人,不用等于白不用。
等ike過來之后,任擎天直接說道:“來了,有事情找你!”
ike立即詢問道:“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辦的?”
ike在洪英社站穩(wěn)了腳跟,迫不及待地打算往上爬。
畢竟比起當(dāng)警察來說,社團(tuán)的生活似乎要更加適合他。
“關(guān)于大喪……”任擎天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可是還沒等任擎天說完,他的心腹手下辣雞就直接說道:“那個家伙無情無義,我去擺平他!”
“神經(jīng)病!”任擎天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那豈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辣雞知道自己多話了,于是直接提議道:“那找外人干吧!”
任擎天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ike搶著表現(xiàn)自己,連忙說道:“我明白,這件事交給我試試。”
任擎天沒有多說,只是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
大喪這家伙飛揚(yáng)跋扈,早就已經(jīng)仇家遍地。
這家伙也怕死,家里都有好幾個小弟專門保護(hù)他的老婆孩子。
兩天之后是大喪兒子的滿月,ike打算用這個機(jī)會給大喪下套。
所以特意請任擎天將送禮的任務(wù)交給了自己,然后找人弄來了兩包洗衣粉塞進(jìn)了禮物當(dāng)中。
等到了時間,他就提著一大包的禮物送到了大喪的家里。
將禮物送到了大喪的家中,ike將禮物放下對著大喪說道:“喪哥孩子今天滿月,天哥讓我送點(diǎn)心意上來!”
大喪看了一眼,直接對著ike說道:“全拿走!”
ike頓時一臉尷尬地說道:“喪哥,不是吧?”
“什么不是?我叫你拿走它!”大喪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大聲的說道。
“我們做小的很難做啊!”既然準(zhǔn)備給大喪下套,所以ike顯得很克制,完全沒有那天在酒店當(dāng)中,跟大喪牛頂?shù)臅r候的囂張。
大喪卻得勢不饒人,冷冷的說道:“就是要你難做,小雜種!”
“天哥吩咐我做事,一定要做到為止!”ike賠著笑臉說道。
大喪直接讓人開窗,然后提著禮物作勢要扔下去:“你是自己拿走,還是我扔下去!”
ike無奈,只能起身道歉:“喪哥,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請你原諒我!”
大喪頓時臉上浮現(xiàn)出暴虐的神情,沖著ike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吼道:“怎么?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太遲了吧?王八蛋!”
挨了一頓毒打,ike擺手說道:“喪哥,您這下滿意了吧?咱們之間的事情就算了吧!”
“算?我跟你沒完!”大喪冷冷地說道:“今天給天哥面子,先打到這里!給我滾!”
看到大喪總算是將東西都給收下了,ike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然后唯唯諾諾的離開了大喪的家。
正當(dāng)大喪抱著兒子說話的時候,收下忽然看著樓下對著大喪說道:“老大,有條子來了!”
“先抱著兒子進(jìn)房。”大喪看了一眼,然后朝著樓下看去,果然有警車開了過來:“切,我們又沒有賣粉,又沒有綁票,怕什么!”
很快房間的門鈴就響了起來,一群警察手持搜查令走了進(jìn)來:“我們是警察,張是法庭的搜查令,誰是房主,我們要進(jìn)屋搜查!”
“當(dāng)然是我咯,難道是他們啊!”大喪走了過來,語氣輕佻的對著警察說道。
警察淡淡地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做事!”
很快警察就闖入了大喪的家中開始四處搜查。
“長官,有發(fā)現(xiàn)!”
很快,他們就在ike帶來的一堆禮品當(dāng)中,找到了兩包洗衣粉。
大喪一看這玩意,頓時就傻眼了,連忙解釋道:“警員,這東西不是我的,是剛剛有人送來的!”
可是警察卻懶得理他,直接說道:“你去跟法官說吧!”
“喂,我兒子今天滿月,給點(diǎn)面子!”大喪眼神四處亂竄。
他又不是什么良民,而是社團(tuán)的大哥。
真要上了法庭,不是他的也變成他的了,所以絕對不能落在警察的手上。
“去跟法官說!”警察冷冷地說道。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大喪這家伙竟然會忽然暴起,直接將警察打翻在地。
隨后大喪的手下一擁而上,阻攔警察的追捕,給他創(chuàng)造逃跑的時間。
大喪慌不擇路,逃到了廚房,直接打開了窗戶。
不過他沒有跳下去,而是脫下了一副扔給了樓下小弟,讓小弟穿著自己的衣服趕緊跑。
而他自己,則順著樓房的水管往上爬去。
警察看到穿著大喪衣服的人倉皇逃離,立即呼叫支援朝著小弟追了過去。
而大喪則一臉得意的笑道:“這些條子都是笨蛋,一定要跳下去嗎?動作片看多了?白癡!”
一邊說著,大喪已經(jīng)爬到了樓頂。
只是他沒有想到,在樓頂上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那就是本來已經(jīng)被他趕跑的ike。
“喪哥!”
ike點(diǎn)了一根香煙,居高臨下的看著大喪,嘴角滿是嘲弄。
洗衣粉是他放的,警察是他找來的,這一切都是他設(shè)計(jì)的。
為的就是除掉大喪這個蠢貨。
大喪現(xiàn)在被掛在半空當(dāng)中,整個人慌得一批。
連忙對著ike說道:“ike哥,對不起,原諒我!”
ike冷笑一聲說道:“喪哥,我也對不起了!”
說著直接伸出了手,按在了大喪的臉上,直接將他從樓頂推了下去。
看著大喪從樓頂摔落,而且腰部狠狠的砸在了鐵門上,ike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后離開了大樓。
大喪的死,對于洪英社來說是個很好的消息。
畢竟在這個時間段,誰都不想要出來搞事。
沒看到號碼幫、和聯(lián)勝、新記、洪興四大社團(tuán)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他們這些小社團(tuán)出來跳,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搞定了大喪,符合社團(tuán)內(nèi)所有人的利益。
不過表面上,作為坐館的任擎天還是給大喪準(zhǔn)備了一個葬禮。
“大喪的事情,我也很難過。”任擎天語氣低沉地說道:“嫂子跟孩子呢,我也會幫忙照顧的!他的地盤也要人來管。”
社團(tuán)的一個堂主連忙說道:“是啊天哥!孖八的人已經(jīng)虎視眈眈了!”
聽到這個堂主說話,眾人都紛紛的點(diǎn)頭,一副隨時準(zhǔn)備分肉的架勢。
任擎天笑著跟社團(tuán)的一眾人坐了下來,然后拿出了地圖說道:“皮特,灣仔一項(xiàng)你負(fù)責(zé),現(xiàn)在還是交給你!”
“波斯富街以北,阿聰你來管!上環(huán),西營盤這些地方,辣雞你來!”
辣雞頓時露出了笑容:“天哥,你說了算!”
任擎天攤開手說道:“現(xiàn)在洪英,只剩下我、波叔、飛龍三個高輩分的,賬是一只我來管!九龍歸波叔,飛龍管新界,香港仔就……”
任擎天將目光放到了迫不及待的ike身上,然后笑著說道:“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