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依言照做,呼吸吐納,十指擺出不同動作,看似掐訣,時(shí)間一點(diǎn)點(diǎn)劃過,他先來沒有什么感覺,半個時(shí)辰后,突然感到小腹波動,身體任何一個部位,好像都能呼吸一般,涼颼颼的氣體順著肌膚進(jìn)入身體,而后匯聚小腹。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他有些始料不及,頓時(shí)不知多措,有些好奇,也有些慌亂,這一分神兒,小腹中頓時(shí)感到如針扎般的痛,不由的痛出聲,額頭冒出汗液。
“不要走神,這樣會很危險(xiǎn),一個不慎會練岔了氣,走火入魔,會死人的”季老冷聲警告道。
少年不大相信他說的話,是不是危言損聽但聽街頭說書先生說過,練功的人,有走火入魔一說,似乎很兇險(xiǎn),一個不慎可能真會死人,心中懼怕,可肚子一個勁的痛,不聽他的可能還真不行
他小小年紀(jì),還沒有活夠呢,當(dāng)然怕死,此時(shí)不得已修煉他所謂的功法,如同騎虎難下,不得不聽他的了,除此還真想不出其他辦法,只能一碼走到黑,聽天由命了。
急忙穩(wěn)定心神,依照先前的方法用功吐納,片刻后,他身體果然恢復(fù)正常,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反而感到極為舒服。待他忍住心中焦躁和不安,耐心的練習(xí)到后半夜,身體泌出粘稠的汗液。這時(shí)他睜開雙眼,呼出一口濁氣,頓時(shí)感到耳聰目明,神清氣爽。
這種感覺非常好,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好,像是脫胎換骨一般他驚訝的看向季老頭,見他扶須微笑不語,自顧自的抬頭看看天色,說道:“天色不早了,你去那池子里洗洗,就回去休息吧,若是以后想繼續(xù)學(xué),每天夜里來此,老夫會繼續(xù)教你的。”
少年站起身,看看天色,又有意無意的摸摸懷中隱藏的酒肉,行了一禮告別季老頭,正要匆匆離去。
只聽季老頭調(diào)侃道:“快些把酒肉拿去孝敬你的小美人兒去吧,免得人家等的著急。”
少年聽到老頭說話不由的打了個激靈,暗自驚疑,他是如何知道的他和阿華的事極為保密,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
又感到他話里有刺,明擺著是在激諷他,竟然把阿華說成他的小美人兒,那意思不言而喻,是把阿華當(dāng)成他的相好的了。
少年不由的小臉漲成了豬肝,面紅耳赤,心中大為不快,但不敢出言頂撞。
這時(shí)又聽到季老頭輕輕嘆息道:“紅顏禍水有多少好男兒因此倒了血霉,陰溝翻船,貽誤終生”
少年越聽越不是滋味,很不理解他為何會有這種想法,女人多了去了,未必每個女人都是禍水吧他更不認(rèn)為阿華是禍水,暗自白眼他一眼,從懷中掏出酒壺,遞給老頭說道:“夜深了,天涼,這壺酒,就孝敬您老人家了,喝些暖暖身子。”
阿華不喝酒,這壺酒就做個順?biāo)饲椋徒o了季老頭,他告辭一聲,匆匆去小池草草洗了洗,就離去了。
夜幕中的季老頭,握著酒壺神色怔怔,望向少年離去的背影,心緒莫名的現(xiàn)出復(fù)雜。
這少年名叫甄金,打小就在醉香樓長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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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以來,名義上是由醉香樓老鴇甄媽媽撫養(yǎng),是她的干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