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都是秒回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許禾安一邊看手機,一邊心不在焉的往臥室走。
經(jīng)過書房的時候,聽到里面有人在說話。
她腳步一頓。
顧聞舟不是出差了嗎?
好奇的她湊到門前,把耳朵貼在了門板上。
“顧總,校方那邊還保留陸時祁的學位嗎?”
“醫(yī)院那邊也打招呼了,應該不出半月就可以找到匹配的腎源,只要陸時祁同意了您的意思,醫(yī)院就馬上手術(shù)。”
哐!
許禾安猛地推開了書房的門。
她怒氣沖沖的走進去,“原來是你在背后搗的鬼!”
“看來他的處分也是你的原因?”
這么說來,就一切都通了。
她就說學校怎么會因為這個原因放棄麻省理工的保送生,原來是顧聞舟在背后搞的鬼。
面對少女嚴肅的指責,男人的臉唰得一下沉了。
他的眼神冷冽,嘴角的抽搐透露著壓抑的憤怒,氣場強大到足以令周圍的空氣都靜止。
“許禾安,誰給你的膽子指責我?”
“你有錯我還不能說了?顧聞舟,你真是卑鄙!你知不知因為你的決定,陸時祈要背負什么樣的人生?!”
一旁的劉賽嚇得牙齒都打顫了,他連忙勸阻,“許小姐,您就少說兩句吧,顧總他”
“滾出去。”顧聞舟冰冷的手指指向門口。
劉賽欲言又止,不敢忤逆顧聞舟的意思,他默默退出了房間。
門剛關(guān)下去,顧聞舟箭步?jīng)_到了許禾安面前,“為了一個外人跑來指責我,許禾安,你膽子是真肥了。”
他抓住少女的手腕,將她壓在了桌子上。
“顧聞舟,放開我!”
許禾安怒不可遏,奮力掙扎。
顧聞舟不想把人弄傷,稍稍松了力氣。
許禾安這會兒惱火的不行,想都不想,揚手就朝他臉上甩去。
不過,手才揚到半空中,就被顧聞舟一把捉住,摁到了頭頂上。
“許禾安,你在鬧什么?”
“我看最近就是對你太放縱了,為了去找那個男人還學會了跳車?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
“呸!”
許禾安氣急,連同著上一輩子的委屈一起涌了出來。
可她一雙手被鉗制著根本動彈不得,所以,她只能選擇最粗魯?shù)姆绞剑豢谕倌亲訃姷筋櫬勚鄣哪樕稀?
顧聞舟閉眼,氣得咬緊了后槽牙。
許禾安怒視著他,“顧聞舟,你姓顧,我姓許,我的事情你無權(quán)過問,而且我也想通了,我要離開顧家,離開你唔”
顧聞舟突然把頭壓了下去,直接噙住了許禾安的紅唇,將她所有惱火的聲音都盡數(shù)吞進了兩個人的嘴腔之中。
突如其來的吻讓許禾安一下怔在了原地,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趴在她身上肆無忌憚親吻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