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云下意識回頭,卻只看到一盤剛出鍋的熱菜“啪嘰”糊在了自己臉上。
昏過去的江東云砸了咂嘴:還挺美味的。
迷迷糊糊地,江東云好像聽到了兩個女人的交談。
“老板娘,都怪你,非要我穿輪滑鞋送餐,這下好了吧,出傷亡了吧”
“哈欠,我這不也是為了讓你提高送餐效率嘛,再說了,你當(dāng)時完全可以用法力停下來呀。”
“我的親老板,前天你剛剛新布置了一張禁靈法陣,整個酒樓都沒辦法調(diào)用法力啦”
“哦對我給忘了哈欠,那我回頭撤了吧。”
“所以你寧愿撤銷法陣也不愿意讓我脫下輪滑鞋是吧”
“好困,回去睡會”
“睡你個大頭鬼啊這位江東云小友怎么辦吶”
“治好了,消個記憶送出去唄。”
“那你睡覺前千萬記得把禁靈法陣撤了啊”
“放心吧哈欠,他叫江東云嗎,有些耳熟啊。”
“能讓你耳熟還真是不容易啊,我剛偷看了他的身份證,就是叫江東云。”
“打擾你們一下我還有救嗎”江東云終于醒了過來,他似乎聽到了這倆人還要給自己消除記憶,自己的腦袋不會出了什么問題吧
“放心吧江東云小朋友,你只是有些燙傷,我已經(jīng)給你敷了藥,很快就會好。這次真是對不起。”
聽到腦袋沒出問題,江東云暗暗松了口氣。到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
面前的兩人,一位是矮矮的小姑娘,大概只有一米五的個子,臉上稚氣未脫,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腦后晃悠著一根俏皮的馬尾辮,一件寬松的粉紅色道袍外面罩著同樣是粉紅色的大圍裙,看來這就是那位“廚娘”
另一位卻讓江東云呆呆地看了起來,這是如此完美,一身潔白的古風(fēng)長裙,漆黑長發(fā)隨意的挽在腦后,面容恬靜,嘴角還有一顆小痣,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的慵懶氣息。這一刻,江東云感覺自己的審美上限被無限拔高。原來當(dāng)時躺在柜臺后的老板娘是這么一位美女。
“江東云小朋友,我們以前見過面嗎”老板娘問到。
“應(yīng)該是沒有吧。”江東云坐了起來,晃了晃腦袋,確定自己確實(shí)沒什么問題。
“那就奇怪了,我怎么對你的名字這么耳熟呢。我方才檢查了門口的陣法,并無問題,你是怎么進(jìn)到店里的”
“是我父親的遺囑。”江東云掏出了那張紙。
雖然處處透露著奇怪,但事到如今,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原來如此。”老板娘對著那張紙端詳許久,點(diǎn)了點(diǎn)頭,竟然卷起來收回了自己懷里。她對江東云粲然一笑:“小友,放心吧,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被本酒樓聘用了,你就先擔(dān)任”話說一半,老板娘突然扭頭對廚娘問了句:“咱們酒樓缺什么職務(wù)嗎”
“缺缺缺”廚娘小雞啄米似的瘋狂點(diǎn)頭,“咱們?nèi)币晃徊磷雷油系貍鞑讼幢P子收錢記賬接待客人整理客房的店小二”
“那好吧,江東云小友就先擔(dān)任店小二這一職務(wù)吧工資的話,就按照廚娘的標(biāo)準(zhǔn)如何。”老板娘說道。
“憑什么本廚娘都在這里干了三百年了三百年的工齡啊”廚娘突然跳了起來。
三百年江東云心里嘀咕著,是諷刺在這里工作度日如年嗎
“哈欠,好困,廚娘,你就給江東云小友介紹一下這里的情況吧,不用隱瞞啥,都是自己人哈欠,困死了。”話音剛落,老板娘已經(jīng)走出了房間,消失在走廊里。
“哼,等老娘神功大成,早晚打的你嗷嗷待哺”廚娘看著老板娘遠(yuǎn)去的背影,咬牙切齒道。
你的成語好像用錯了吧
“不過呢,”廚娘扭回頭,對著江東云狡黠地瞇了瞇眼,勾勾手指,“以后你就是本廚娘的人了,有誰欺負(fù)你就報老娘的名頭。現(xiàn)在,我給你介紹一下咱們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