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夢中驚醒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
顧子軒不告而別,而我的手機也在床頭不眠不休地震動著。我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遲到了。
匆忙收拾好東西,我甚至沒有來得及向管家道別,就匆忙往公司去了。
“哼,告訴你們吧,夏淺歌她不會來了。”我走進辦公間的時候,一個聲音便鉆進了耳朵里。是宋忙的聲音,往日里他在it部和我營銷部八竿子打不到一塊,怎么今天有閑心跑來幫我解釋
“怎么會夏姐昨天那個案子還沒處理完呢”手上跟著我做事的兩個小姑娘顯然對宋忙的話有些懷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和他爭論著。
可我沒想到,宋忙卻先一步開了口,“知道夏淺歌為什么這么快就把那個案子談下來了嗎”
宋忙傾身向前,有些神神秘秘地。
然后我聽到他故意高了好幾個分貝對那幾個小姑娘說,“憑借裙帶關(guān)系上位的女人,當然比你們成功的捷徑多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他說這話,良心倒真是不會痛。
要不是躲在暗處將宋忙的話聽的清清楚楚,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愛了這么多年的男人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非但如此,他還啐了一口唾沫,極為不恥地說,“別看她平日里裝清高,告訴你們吧這女人早就把自己給賣了”
他越說越難聽,這話徹底將我激怒了。所以,我箭步走了上去,“那也比宋先生你好呀,我們戀愛五年,你連孩子都六歲了。怎么著急上戶口呀”
我這人,從來不是個會吃虧的主。
宋忙反咬我一口,我也絕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
我的話剛一出口,就對上了宋忙惡狠狠的目光。大概,他也沒想到會在自己拿到上海戶口之前暴露了有孩子的真相,所以才會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似,一只困獸隨時都有可能將我吞噬。
“夏淺歌”他似乎沒料到我會出現(xiàn)在這,聲音里充斥著濃濃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