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算是有夜香嬸護(hù)著,他們不敢來為難自己,可是自己什么都不會,這個義莊怎么堅持下去,難道這么讓他破敗下去不成,且不說蘇星玄過不了心里那一關(guān),說今天的事情也讓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修道,將今日之恥洗凈。
想著,蘇星玄掙扎的走到那個木偶旁,伸手將木偶撿了起來,狠狠的將木偶握在手心,哪怕被木刺刺破了手也沒有放開。
“師兄,你的手?”張清雅見狀頓時叫出聲來,眼滿是慌張之色,連忙前要將木偶從蘇星玄的手里拿下來,卻被夜香婆拉住了。
“嬸?”張清雅疑惑的看了夜香婆一眼,卻見夜香婆搖了搖頭,“你師兄心里不舒服,我們不要打擾他了,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走,去嬸家拿點(diǎn)吃的去,你們師兄妹不是很久都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吧,今天嬸請你們吃東西。”
聽到夜香婆這么說,張清雅雖然還是很迷糊,到底還是聽從了夜香婆的話,擔(dān)心的看了蘇星玄一眼,被夜香婆牽著走了出去。
看著一動不動的蘇星玄,夜香婆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眼閃過一絲復(fù)雜之色。
話分兩頭,卻說義莊外不遠(yuǎn),穆連赫被葛掌柜拉著走了一段,眼看離義莊有些距離了,猛的一甩手打開了葛掌柜的手,不悅的說道,“葛掌柜,你到底什么意思,不過一個倒夜香的,你那么怕她干什么,自己跑路也罷了,還把義莊欠你的錢給摸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告訴你,如果你不能幫我把義莊弄到手,可別怪我不客氣。”
聽到穆連赫這么說,葛掌柜眼里閃過一絲不悅,不過這絲不悅很快閃過了,只見葛掌柜掛著笑說道,“穆道長不要生氣,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不是,那夜香婆雖然只是個倒夜香的,卻也是大有來頭,別的不說,說你們修道之人最忌穢物,那夜香婆是你們的克星,把她逼急了,不要說穆道長你,連尊師廣陽子道長來了也沒用。”
“那又怎么樣,術(shù)法無用,我們還有武藝,再不濟(jì)我還是鎮(zhèn)長的兒子,難道還收拾不了一個夜香婆不成。”穆連赫皺眉,滿是不悅的說道。
“嘿嘿嘿。”葛掌柜聞言搖了搖頭,“穆道長你的話也有道理,如果說是其他人,那自然是沒有問題了,可是這位夜香婆也不一樣,首先你們的術(shù)法對她沒有用,其次,你知道夜香婆是什么人嗎?不是葛某人看不起穆道長,不要說你只是鎮(zhèn)長的兒子,算你是知縣,甚至是知州都沒用。”
“那位夜香婆乃是我們寧國府李知府的娘親,你要是敢對她老人家動用武力,恐怕第一個找你算賬的是令尊了,如果不是我把你拉出來,你對著她老人家破口大罵,呵呵,后果不用我說了吧。”葛掌柜似笑非笑的看了穆連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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