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馬上就來!”女老板連忙奔向灶臺,順便將封印卡裝進(jìn)口袋。
很快,一碗板面端過去。
大漢用筷子扒拉了幾下,突然一拍桌子怒喝道:“這也是板面?這簡直是給豬吃的!”
一聽這話,陳飛心中頓時有些不快——挑理也不分時候,我還在吃,這不是說我是豬嗎?
“有什么問題?”女老板一動沒動,語氣平穩(wěn),竟然給人一種冷漠的感覺。
陳飛大感詫異,這不應(yīng)該是女老板的表現(xiàn)啊。
這個大漢明顯是來找茬的,說不定就是隔壁賣板面的人找來的混混。如果是在以往,女老板一定會細(xì)聲細(xì)氣賠禮道歉,可今天怎么了,她竟然一點(diǎn)也不怕。
“有什么問題?”大漢被激怒了,站起來吼道:“你看看,這碗面條粗的粗細(xì)的細(xì),波菜葉子都是爛的,油花是黑的,一看就是地溝油。這樣的東西你也敢拿出來賣錢,小心工商抓你。”
陳飛可以肯定,這個大漢的確是來找茬的。板面本來就是有粗有細(xì),波菜葉子雖然不是很新鮮,但起碼比別的攤位好。至于油花,也并非全黑,是紫銅色的,和其他賣板面的攤位沒什么區(qū)別。
陳飛有些擔(dān)心,這個女老板今天肯定要被欺負(fù)了。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陳飛始料不及,女老板竟然抬起左腿踩在一張板凳上,右手指著大漢的鼻子,居高臨下的說道:“有本事,你再說一句老娘的板面是地溝油做的?”
氣勢咄咄逼人,就如同她是一個俾睨天下的女王。
“說你怎么了?”大漢也來了火氣,跳起來將裝板面的大腕倒扣在桌子上:“大家都別吃了,這家老板黑心肝,用地溝油做板面,小心得食道癌!”
“啪!”
還沒等大漢說完,女老板就一個箭步撲過去,抬手一記上勾拳打在大漢的下顎上。大漢吃痛,身子向后仰。女老板不依不饒,左手抓住大漢的頭發(fā)用力往下一拽,右腿膝蓋快速上頂,再次擊中大漢的下顎。
連續(xù)兩次重?fù)簦鬂h的牙齒掉了幾顆,滿臉噴血,仰面朝天栽倒在地。
“嘩啦,咣當(dāng)!”一陣桌椅板凳倒地的聲音傳來。
在隔壁一張桌子吃板面的兩個長頭發(fā),奇裝異服小青年立刻跳起來,一個彎腰去扶地上的大漢,另外一個抄起一個酒瓶就撲向女老板。
很顯然他們是一伙,今天是故意來找茬的。
面對呼嘯而來的酒瓶,女老板不慌不忙,隨手抄起一張板凳直接拍了過去。
板凳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先是攔截住酒瓶,然后去勢不減,直接將那個小青年的腦袋拍了個滿堂紅。
“騷娘們敢撒野!”剛起身的大漢見此情景,頓時火冒三丈,伙同另外兩個小青年讓人手一張板凳,就要群毆女老板。
“我看你們誰敢!”不知何時,女老板已經(jīng)返回灶臺,手中兩把切面鋼刀,一步步向三個人走過去:“再敢造次,老娘我剁了你們做肉包子!”
“柳葉雙刀,人肉包子?”本來已經(jīng)躲到大棚角落的陳飛目瞪口呆:“不會吧,孫二娘,封印卡,梅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