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的表情,以為他受了什么刺激,急忙小聲地道。
“無妨!”陳樂擺了擺手,心中暗想,我也不是之前的陳樂,何況我也沒看上你,至于你怎么說又與我何關!
他背著手慢慢向前走去,周正宗在一旁囁嚅地道:“慶之,你今天是不是還要和張浩然比試?”
前一天比騎馬的時候,周正宗就在現(xiàn)場,自然知道陳慶之暈倒之前撂下的狠話,陳樂聞言一呲牙:“正宗,今天我要是繼續(xù)暈倒,就還得勞煩你找兩個同學把我抬回去。”
周正宗急忙擺手:“我看慶之你還是不要去和張浩然比試了,他弓馬純熟,你手無縛雞之力,怎么能比得過他!你這場比試我是絕對不會去看的,一會觀看完大師兄比箭,我就直接回學舍,我看你也直接回去好了!”
陳樂聽了這番推脫的話也不惱,抬起頭來看著天上云彩,道:“正宗啊,有些事,要試過才會知道結果,你不去試試,那就會永遠不會知道究竟是輸還是贏!”
“慶之你……”周正宗呆了一下,在這一刻,他忽然覺得同為學渣的陳樂仿佛發(fā)生了某種變化,這種變化讓他同以往大不相同起來:“慶之,等等我,等等我。”
周正宗看著漸行漸遠地陳樂,急忙邁步追去。
兩個人邊走邊聊來到比武場,這比武場面積龐大,整體呈現(xiàn)圓形,正中間是一個大校場,可以騎馬操練武藝,四周的位置則有序地排列了幾十座簡易大殿,這些大殿每一間面積都十分大,里面除了不能騎馬外,其它武藝都可以操練。
此刻校場中間聚集了不少人,顯然龍馬書院的陸秀空和趙易初的比試,馬上就要開始。
陳樂無心觀看這兩人的比試,那龍馬書院的陸秀空他不太了解,但是自家稷下學宮的趙易初他可是心中很不喜歡,其實也不能說是不喜歡,只是他繼承了陳慶之的記憶,在這份記憶中,陳慶之心中的女神蘇溪若可是很傾慕這位大師兄,所以陳慶之自然十分的不喜歡他,不過作為一名學渣,平時陳慶之根本不入趙易初的眼,所以他這份恨意也沒人知道。
陳樂繞著校場慢慢行走,看到校場中間不但有學子,更有一些學宮的教官坐在椅子上,看來這雖然只是一場私人的挑戰(zhàn),但學宮方面卻還是很重視。
周正宗這時已經(jīng)跑去那邊看熱鬧,陳樂獨自一人走到那排簡易大殿旁,卻正瞧見張浩然從最邊上的一間大殿內(nèi)走了出來。
張浩然似乎一直在這里等他,見到陳樂之后立刻用力地冷哼一聲,想要從氣勢上壓倒陳樂,一雪之前被陳樂呵斥之辱。
誰知陳樂根本不理睬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背著手向這間大殿內(nèi)走去。
“你……”張浩然見陳樂直接從他面前走過,立刻覺得自己醞釀了半天的氣勢仿佛拳頭打進空氣中一般,沒有了著力之點。
“陳慶之,你給我站住!”張浩然在后面喊道。
陳樂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皺了皺眉:“聒噪,讀書之人,當心養(yǎng)一口浩然正氣,言語溫良如玉,你,也配叫浩然二字?”
“啊,陳慶之,你……”張浩然差點被陳樂這句話給氣死,面皮抽搐間,不知如何對答。
大殿之內(nèi)此刻站了幾人,除了張浩然相好的同學外,還有一位是學宮教授箭法的一位教習。
文夫子的副手叫副師,武教官的副手則叫教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