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已經受了很重的傷,有好幾處深而見骨的傷口還往外冒著血珠,他卻視而不見,但惡狼盯著那些流出來的鮮血,森然的牙縫間,胃液如絲線一般從口角流落。
謹強有力的揮動著手中的狼牙棒,驅趕一只只撲來的惡狼,他除了要極力對付餓狼外,還要保護好身上已經傷得不輕的人兒。
突然,他察覺有人飛躍而來,慌忙中也顧不得撲咬上來的餓狼,腳下一用力,險而又險的暫時脫開了身,然而當發(fā)現來人是他的逸兒時,面色大變。
“不是讓你好好呆在家里嗎誰讓你跟來的。”
他完全沒有去想南宮逸是如何挪動大石板,走出三洞的,應咿呀語大聲喝道。
砰砰砰
“母親她”南宮逸沒有回父親的話,他握拳把剛才撲向父親的那幾只餓狼清理掉,伸出手指著癱瘓不動的母親,身體震動,顫聲開口,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最不想的事情發(fā)生了,他心里全是恐懼,害怕和自責。
“逸兒我沒事,只是受了點小傷不礙事,你快離開。”
鱗趴在謹背上,聽到這個她每時每刻都牽掛的聲音,一臉喜色又很擔心的睜開了眼睛,她虛弱的開口,想站起來,掙扎了兩下,奈何傷勢太重,使不上勁來。
“媽媽”
南宮逸精神一震,兩步并作一步走,過來一把抓住母親的手貼在臉上,摩擦臉盤,眼眶微微濕潤了。
“這就是親情嗎”一種上一世都不曾有過的感覺在他心里滋生,是那么的溫暖,那么的溫馨親切,突然他覺得這份親情好重好重。
“我兒懂事了。”鱗慈祥的看著她的寶貝兒子,心中全是溫暖,兩滴幸福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嗷嗚
一邊至始至終都未曾動的狼群頭領,從草木中走出,數十頭餓狼低下頭齊齊長鳴。
鱗身體一緊,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南宮逸咿呀道:“逸兒這里危險,快離開。”
“走。”父親這時候也沖南宮逸厲喝道,他握了握手中的狼牙棒。
南宮逸錯愣了一下,當即明白過來了父母的苦心,他清楚是父母不知道他的變化罷了。
“父親母親你們不用擔心,沒事的。”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他開口道。
他的目光在父親身上幾道深壑的傷口上燒過,心里莫名的疼痛了一下,他兇光一閃,冷冽的從十幾頭獅子身上掃過,道:“父親這里就交給我吧,你和母親快回去療傷。”
“胡鬧,快走,你母親已經受傷,我不能再讓你出事情了。”謹大怒,急快過來,抓住南宮逸就要往洞府方向仍,然而他發(fā)現,手中猶如抓住了一塊重達上萬斤的巨石一般,無論用多大力都拽不動。
“父親,母親的傷勢很嚴重,耽誤不得。”南宮逸沒有理會父親目瞪口呆的表情,一臉愧疚的咿咿呀呀道。
“小心。”謹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為何突然有如此大的神力,但是鱗的傷勢確實很重,耽擱不得了,他松開手,叮囑了一句,躍扶著樹桿,嗖嗖蹭上枝頭。
嗷嗚
地面上十幾頭獅子圍住他們,頭狼見獵物要跑,低沉的大吼了一聲,其中有幾頭惡狼迅速收攏包圍過來。
“精獸”
南宮逸這才察覺狼群中頭狼的不一樣,凝神看去,冷哼了一聲道:“精獸又如何,膽敢傷我父母,你的命我要了。”
南宮逸牙關緊咬,體內轟隆一聲巨響,殺念散開,他第一次在異世界施展了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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