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色的裙子完全濕透了,半透明地緊貼在身上,鼓鼓的山巔若隱若現(xiàn),隨著呼吸劇烈地起伏。
莫名其妙的女人,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這么穿跟沒穿有什么區(qū)別?
哦,有,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比沒穿更讓男人亢奮。
好不容易淡定了的玉望,此時又不淡定了,忙轉(zhuǎn)過身。
“多謝了,那我走了。”不是她不感恩,實在是他的語氣神態(tài)中都透著一股不耐,對她的打擾相當(dāng)不滿意啊。
她的手剛摸到門柄,他雄渾中又帶點沙啞的聲音再次在背后響起。
“等等!”
“你就這么出去?”
“啊……是你說不要我謝你的。我身上也沒錢,你要不留下個電話給我,我有錢的時候……”
“白癡!”歐陽清煩躁地打斷她的話,誰跟她說道謝的事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叫白遲?”關(guān)系好一點兒的朋友都不叫她白遲遲,而是親熱地叫她白遲。
歐陽清頭疼的厲害,她要真叫白癡,這名字可算適合她了。
懶得跟她繞這些,直接從床邊的椅子上扯過自己的襯衫,下了床,幾步走到她面前,往她身上一甩。
“不想在大街上引來強奸犯,就把這個給穿上。”這回說的夠明白了吧?她再白癡也應(yīng)該能聽懂了。
啊,那個,同性戀的男人果然夠細(xì)心,還超有愛心,不像秦雪松,那家伙太粗枝大葉了。
感激涕零地看著歐陽清,她水樣的眸子黑白分明,紅艷艷的嘴唇自然嘟起,微張著,一副白癡的模樣卻莫名其妙地很性感,害的他喉頭再次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