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絲薇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傍晚十分,頭依然疼的像要炸開,但是身體舒服多了,不再熱的難受。
“喲,醒了啊一聽到讓你交你爸的醫(yī)療費,你就暈倒你這女兒可真行啊。”一直板著臉坐在椅子上的殷亦珊看見簡絲薇醒來,出口就是謾罵嘲諷。
她站起身,把費用單子往簡絲薇身上一扔:“你就算病死了也把你父親的費用交了,要不然我可不管他。”
簡絲薇想張口,但是喉嚨疼的難受,實在發(fā)不出聲音。
而殷亦珊也不是找她聊天的,說完自己想說的轉(zhuǎn)身就喊著簡海桐離開了病房。
從頭到尾連一句問她好點沒都不曾。
簡絲薇自嘲的笑了笑,難怪都說生病的人格外脆弱,自己竟然會因為后母不關(guān)心自己有點難過,也是病傻了。
四敞大開的門上響起了規(guī)律的敲擊聲。
簡絲薇看過去,只見郭巡穿著白大褂,站在門口笑盈盈的看著她。
剛想張口問他怎么在這,卻因為喉嚨干澀而咳嗽起來。
郭巡連忙走了進(jìn)來,一手扶著她起來靠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從床頭柜上端過被子給她。
連忙灌了幾口水,潤了潤喉嚨,簡絲薇才用沙啞的聲音問出心中的疑惑:“你是這里的醫(yī)生”
郭巡點點頭,“更巧的是,我也是你父親的會診醫(yī)生之一,之后很可能是你父親的主治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