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踐踏。
我頓時又覺得臉色難看,咬了咬唇,我去那邊的抽屜找了找,果然找到了酒精棉,我看他一眼,知道他肯定是嫌我臟的,也沒敢坐沙發(fā),就隨意在地上坐了,然后盤起腿,顫顫的伸著手,將那散著濃烈酒精味道的酒精棉,輕輕的擦了上去。
頓時,一刺鉆心的刺痛預(yù)料中的襲至,我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可我不敢吭聲。后面那個男人就是個魔鬼。縱然他救了我,可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他毀了我。
心里存在著芥蒂,我又忍著疼,咬著牙,慢慢的一點一點擦著腳上的傷口。
“你這樣擦,要擦到什么時候才會好”
居高臨下一道冷冷的聲音,我頭皮一炸,慌忙抬頭,還沒等我說話,他已蹲下身來,不由分說接過我的手中的酒精棉,我腦中“嗡”的一下,才剛剛想到他要做什么,腳上已經(jīng)忽然傳來大力的疼痛。
“要這樣去擦,明白了嗎不想你的腳爛掉,就給我好好待著”
他粗魯?shù)模昧Φ模瑢⑹种械木凭薨丛诹宋夷_上的傷口,我疼得忍不住了,終于用力的推了他,叫著道,“我自己來,不用你管”
這哪里是幫著擦傷口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折磨,虐待
“你當我愿意”
燕豐看我一眼,邪魅上揚的唇角冷哼一聲,“連自己都顧不好的女人,那就是一個廢物。你給我記住,今天的事,僅此一次若是以后再有什么受傷,別指望著我會提醒你”
他將手中的酒精棉摔在地上,起身又坐回了沙發(fā),我疼得心臟一抽一抽的,滿腦門都是冷汗,也顧不得想他話里的意思。
用力的抱著雙腳,拼命的使勁攥緊著,似乎只有這樣,我才能稍稍平復(fù)一下那種酒精入體,刻骨銘心的痛。
而這個痛,不是燕豐給我的是我自己,惹來的。
“燕少。”
終于擦完了腳,我忍著痛,踢了鞋柜里的一雙一次性拖鞋,慢慢的又站到他的身前,燕豐這會正在低頭讀報,也不知道這報紙到底是從哪里來的,他看得很認真。
“嗯,收拾干凈了,就去休息吧。今夜小爺沒心情上你。”
燕豐毫不留情的說,我瞧著他臉上的巴掌印,立時又覺得尷尬,更是覺得羞恥。這個男人,讓我摸不透。
但這個機會來之不易,我立時恭敬的道一聲晚安,迅速出了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到床上時,我脫了腳上的一次性拖鞋,鞋里又印了一些血跡進去,我倒吸口冷氣,胡亂的往床上一躺,遮了被子捂了臉,眼里的淚水,又跟著瘋了似的奪眶而出。
丁洋,你今天到底是干了些什么
得罪了東哥,惹惱了燕少,以后還想活嗎
然而我到底也是太累了,想著想著,便就睡了過去,又似乎覺得也并沒有睡多久,就被一陣一陣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我心情不好,不太想接,可電話一直響,我摸了過來,“誰”
電話那頭,是蘇言。
蘇言說,“丁洋,你怎么回事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被人給包養(yǎ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