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里追出來的人,正是東哥。
他一手惡狠狠的抓著我的頭發(fā),將我扯到了廊檐下,另一手就在我的腰上使勁揉著,滿口的黃牙向我壓下來,嘴里吐著煙卷道,“臭女人,給臉不要臉,你還真以為你是什么冰清玉潔的雛今兒個,老子就非上了你不可”
頭上撐著的黑傘往一邊倒下去,我天眩地轉(zhuǎn)的看到東哥身后還跟著幾個人,一起向我咧開了牙齒,起哄的大笑了起來,有人說:“東哥,扒了她,讓弟兄們也好好看看,她身上是不是鑲了什么鉆”
也有人說,“東哥,你吃了肉,也得讓兄弟們喝口湯啊。”
輪了她,廢了她
此起彼伏的聲音,在我耳邊叫囂得大笑不停。我嚇得渾身哆嗦,拼命的掙扎想要逃開,又猛的一記耳光,重重砸在我的臉上,我眼冒金星,只能不住的哀求著,“東哥,我錯了,你饒我這一次,饒過我吧”
我哭著,求著,巨大的恐懼將我深深的淹沒。
今夜,難道我注定是逃不過去了嗎
“哧啦”一聲,沾了雨水的衣服,被人粗魯?shù)挠昧λ洪_,清涼的雨水夾著夜風沖到了我的身上,我伸手想護住自己,又被人一記耳光打得腦袋轟鳴。
緊接著,更多的手從四面八方向我伸了過來,我無力抗爭,只是用力的哭叫著,求著東哥放過我可我也深深的知道,我既然在酒吧里惹上了東哥,讓東哥不開心了,那么,我的下場,便可想而知。
在他們這些人的眼里,我只不過是一只下賤的雞。那么他們只是對一只雞要上下其手去侮辱而已,這也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
酒吧門前人來人往,即使是下了雨,也有不少夜路匆匆的人,他們從門前走過,無一不將好奇的目光投過來,可很快又怕事的轉(zhuǎn)了目光匆匆走了。
“救救我,救救我”
我初時還抱著一線希望向著路人求救,可漸漸的,我也便跟著麻木不仁了。
世事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世人也都知道什么叫明哲保身。
胸前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開,我私以為我所有的清白,可以保持到與蘇言相見,并且完好如初的交給他的地方,在今天這一個雨夜,已經(jīng)徹底的不復存在了。
皮膚被揉得很疼,不知道是誰的手,但很快,這所有人的手又退了下來,東哥轉(zhuǎn)手將我交給了別人提著,他則是面露冷笑的齜著一口黃牙,抬手拍著我的臉,陰狠的說,“看你還裝什么。你不是貞節(jié)烈婦嗎今天,老子就好好的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不能惹東哥”
他說著話,猛的又喊,“將這女的給我扒光了,今天老子就要好好的教教她,什么是做人”
“東哥你你不能這樣做。”
我昏昏沉沉的腦袋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掙扎起來,苦苦的哀求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在這酒吧門口,那我以后還有什么臉面活著
我咬著牙,撐著自己的最后一絲骨氣,我求著他,求他放過我,只要他肯放過我,做什么都行。可東哥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會讓你的哭求放在眼里。
“喲,東哥,這又是怎么了我們家洋子怎么又惹東哥生氣了,至于東哥發(fā)這么大的火”
劉姐扭著腰身從酒吧里出來,我絕望的眼底
猛的燃起一絲求救的欲望,哭叫著喊著,“劉姐,救救我,救救我”
可劉姐根本不看我,或者說,劉姐也看我了,但她看我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帶著了一絲冷意。
東哥將嘴里的煙卷拿下,吐著氣狠道,“我說劉三姐,這是哪個又把你給露出來了酒吧里的場子,老子看你面子,不跟她一般見識,現(xiàn)在這酒吧門外了,這場子也是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