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也是邪神教的敵人?怎么從來沒見過?”
一個戴著墨鏡的面色憨厚的中年東方人緩緩開口道。
“還戴的面罩,比咱們還神秘呢。”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黃發(fā)男人道。
“行了,就不說廢話了,徐先生,你要找的人我給你找到了,該你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西托邦攔住了其他人,沉聲對徐月光道。
“你叫我們過來干嘛?是讓我們聯(lián)合對付邪神教嗎?
那我勸你還是算了,因為我們聯(lián)合起來能發(fā)揮的威力可能超乎你的想象。”
一個青年紅發(fā)男人摳鼻道。
“你們聯(lián)合起來很強嗎?”徐月光疑惑。
“不,是很廢,我們聯(lián)合過一次,但那次差點被邪神教團滅了……”西托邦抬頭唏噓道。
“……”。
“別看我們聯(lián)合起來很廢物,但我們單獨作戰(zhàn)能力還是很強的。”紅發(fā)青年補充道。
“有多強?”徐月光道。
“我一個人遇到危險保命絕對沒問題,當(dāng)然,你們我就照顧不了了。”紅發(fā)青年自信的拍了拍胸口。
“……”。
“先別說這些廢話了,兄弟,先說說你叫我們過來做什么吧?”黃發(fā)中年人沉聲道。
徐月光嘴角上揚,
“我叫諸位過來很簡單,只為了一件事,”
徐月光豎起一根手指,“我要你們跟我建立一個反邪神教的組織,并且你們成為我的手下。”
他語氣平淡輕松,但到了在場人的耳中卻讓在場所有人都驚了。
“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什么?他讓我們做他手下?”
“你沒聽錯,我也聽見了,西托邦,你找的這是什么人,怎么找了個腦子有問題的?”
“就這種腦子有問題的你帶我們來見他干嘛?我還不如在家陪我的寶寶。”
被西托邦叫來的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西托邦沒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徐月光,他相信徐月光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你們看著我的眼睛。”
徐月光沒有廢話,他知道,不展露一點實力,這些人心高氣傲肯定不會聽自己的,他睜開了眼睛,眼睛瞬間變的通紅一片。
幾個人下意識看向徐月光。
而后,下一秒,除了西托邦之外的五人,瞬間倒在了地上。
月讀,能夠?qū)⑷死牖镁常寣Ψ皆谝幻雰?nèi)經(jīng)歷幾天幾夜的折磨。
肉體傷害是假的,但精神傷害是真的。
僅僅是一秒的時間,幾人就像是被掏空了身體,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痛苦的感覺腦袋都要撕裂了。
“現(xiàn)在咱們商量一下,你們做我手下,我?guī)銈儗Ω缎吧窠蹋姓l反對,有誰贊同?”
“你,你這偷襲算什么好漢,有種正面對抗!”
剛才說話的紅發(fā)青年捂著自己腦袋,只感覺頭痛欲裂,痛不欲生,但他還是不甘心。
“行,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哈,只要你們覺得自己能行,隨時都可以來挑戰(zhàn)我。”
“只要能贏我,你們隨便,今晚一晚我都可以給你們時間,只要能打敗我,我做你們手下都可以。”
徐月光身后一個黑色的凳子憑空出現(xiàn),徐月光坐到凳子上,對著幾人隨口說道。
“你特么,等我別們好了。”
紅發(fā)青年咬著牙,手腕一翻,取出了一枚丹藥送入口中。
其余幾人反應(yīng)也很快,當(dāng)即服下丹藥。
服下之后,幾人臉色都好了很多,
看向徐月光眼神也殘忍了起來,
“敢特么玩偷襲!”
“今天看我不弄死你!”
“有種的現(xiàn)在再來跟我們打一場!”
幾個人好了一些之后,獰笑著朝著徐月光圍了上去,
約莫一個小時后。
倉庫內(nèi),一群人躺在地上,有的捂著肚子,有的捂著臉,痛苦哀嚎。
全身是傷。
徐月光依然坐到椅子上,淡定的喝著充滿添加劑的冰紅茶:
“還有誰?”
“服不服?”
“服氣了服氣了。”
一群人躺在地上哎喲翻滾,再也沒了剛才的脾氣。
徐月光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正準(zhǔn)備告訴這些人自己的想法,忽然,他耳朵一動,莫名聽見了一些聲音。
“有人來了,都藏起來!”
徐月光看向大門口,有些驚訝,為什么這個時候這里還會來人。
不用徐月光說,其他人也聽見了倉庫的聲音。
幾人連滾帶爬,朝著倉庫的陰暗角落躲了進去。
吱呀~
倉庫大門打開,露出了幾道人影。
幾個人緩緩走了進來。
一個穿著一身長袍的中年男人手持一本大書,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穿著奇怪服飾的黑影。
“確定咱們的東西就放在這里的么?”神父對著身邊的男人沉聲道。
“確定。”
“好!打開吧,我要親自檢查,只要這些東西沒問題,我們邪神教馬上就能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