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底的驚訝壓下,此時不是去管那小丫頭的時候。.
“三頭穿云豹,這是咱們二十七雜院七個弟兄用命換來的,自然沒有交出去的道理。”
曲星沒有猶豫,話說的鏗鏘有力。
他心也有怒意,那梁東仗著有一個管事?lián)窝饺绽餂]少做欺辱其他雜役的事,在諸多雜院也不得人心。
但這是梁府,雜役本不如護院,更不提那梁東還是以不到十八的年紀(jì)成了護院,天資著實不差。
說到底,還是他們這二十七雜院太過弱小,旁人便是知曉此事是那梁東故意從作梗,也無人會為他們出頭。
曲星心暗忖,這云豹不同于別的猛獸,喜群居,一個族群大多能有十幾二十頭的樣子,而穿云豹便是云豹當(dāng)先天變異的結(jié)果,一出生便是品級猛獸,若是成熟體,更是可御風(fēng)而動,來去穿梭如鬼魅。
穿云豹與云豹只有一字之別,但兩者差距卻是天地下。
但兩者的外形卻是無甚差別,唯獨以其血測驗,才能體現(xiàn)出不同來,而那梁東想要將三頭穿云豹調(diào)換,卻是再容易不過。
“曲哥,若是那梁東真以此時反咬我們一口,到時候不說小元丹無望,咱們搞不好還要別處罰。”梁五二不無擔(dān)憂的說道。
“現(xiàn)在看來,怕是那梁東早有了殺雞儆猴的心思,只是不知他是臨時起意,還是有意為之,故意在咱們回來之后發(fā)難。”
另外一人開口,語氣充滿擔(dān)憂。
曲星眉頭稍蹙,道:“現(xiàn)在咱們處于弱勢,甚至想與之硬拼都不行,只能先靜觀其變。”
其他人也沒好法子,一時間氣氛甚是沉悶。
“瞻前顧后,成不了強者。”
腦海又是一聲冷哼,語氣森冷,與陰瑤那種嬌憨語氣差距巨大。
曲星面色稍變,在腦海默念一聲:“話說你到底是誰?陰瑤小囡囡呢?”
“我便是陰瑤。”
森冷的聲音只說出這么一句,而后沒了動靜。
“不可能吧?你剛才分明說你是陰妁來著。”
曲星有些撓頭,下意識調(diào)出系統(tǒng)面板,見面帝女的稱謂之下,名字依舊是陰瑤沒變。
為何感覺這聲音與之前那小丫頭分明是兩個人?
系統(tǒng)到底搞的什么鬼,這小丫頭莫不是人格分裂了吧?
似乎是能察覺到曲星的想法,他身后的影子輕輕顫動了番,蕩起一層漣漪,如水一般,有一種冰寒的氣息在其孕育。
“嘶!”
他驀然只覺身軀一冷,如墜冰窟,肌肉關(guān)節(jié)變得僵硬。
那種森冷的氣息讓他無法抵抗,從腳底板一直蔓延到全身,身軀瞬間變得猶如一塊冰雕般,甚至眉毛都已經(jīng)凝結(jié)出了冰花。
“臥槽什么鬼!”
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其余人回望過來,見他直挺挺地后仰,咣當(dāng)一聲砸在地。
“曲哥?”
眾人大驚,梁五二趕忙前攙扶,入手一片冰涼,那寒意直接順著他的手竄進其身軀。
“啊!”
他驚呼一聲,趕忙縮回手,卻依舊覺得渾身冰涼,瑟瑟發(fā)抖。
眾人再看去,卻件曲星身子顫動了兩下,而后一咕嚕翻身坐起,一個激靈。
“曲哥你這是?”梁五二活動著手腕問疑惑道。
“沒事。”
曲星站起身,活動了下依舊顯得有些僵硬的身子,差點沒罵出聲,知道這絕對是那陰妁搞的鬼,卻什么也不能說。
當(dāng)真是臉笑嘻嘻,心里mmp。
幾人都看出他的不對,動靜間似乎都有些凝滯,看他起身搖搖晃晃,似乎下一刻還會倒下一般,便有人擔(dān)憂道:“曲哥,是不是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