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比賽完,沒多久可能又要出去了。
古先生的意思,她現(xiàn)在身份也比較特殊,把冬青放在國內(nèi)害怕有心人去挖資料。
到時候她每天都要擔(dān)心小孩被騷擾,怕影響到她的工作和情緒。
冬青的作品展覽完之后,陸聞檀看其他孩子的作品顯然也沒耐心了,過一會兒過一會兒就給她發(fā)信息。
【冬青在國外誰帶?】
【他不和你在一起,會不會沒有安全感?】
【他不哭可能是不敢,但一定很想你,要不接到京城來?】
【冬青可以被保護(hù)得很好,叢速做這個的,我可以保證。】
顧言嫌他話太多了,懶得回復(fù)。
但陸聞檀還在繼續(xù)發(fā),話題還稍微有點偏了。
【我十歲母親去世,依舊覺得母愛缺失,才患上這個病,他這么小,一定更需要更多母愛。】
【你考慮考慮?】
【實在不行,我辭職帶他,反正我的工作可有可無,不重要。】
顧言看到這一句的時候,心底終歸是有了動容。
陸聞檀這樣站過最頂端的男人,能夠說出辭職帶娃,做家庭煮男的話。
后面的作品顧言也看得馬馬虎虎。
一直到最后宣布評分和排名。
冬青拿了個二等獎,他看起來還是非常滿足,舉著獎?wù)略谂_上難得彎起小嘴笑。
他在生活中笑得不是很多。
比賽結(jié)束后,顧言依舊去后臺,在走廊接到古先生的電話。
“結(jié)束了沒?我孫兒的作品拍我看看。”
也不問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