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細看了,心直跳,叫了一聲“月兒姐”就進了房間,坐在沙發(fā)上。
柳月已經(jīng)習慣了我叫她“月兒姐”,這叫我頗為安慰。
柳月已經(jīng)做好了4個菜,弄了一瓶紅酒,叫我來餐廳就座。餐廳的燈光很溫馨,橘黃色的朦朧光線很柔和,我和柳月面對面坐著。
柳月開酒倒酒,然后看著我,溫和的笑了,舉起酒杯:“江峰,為你順利出師,干一杯。”
“謝謝你,月兒姐。”我看著柳月柔柔的眼睛,笑了笑,舉杯喝了。
幾杯紅酒下去,柳月的臉色開始紅暈,燈光下的柳月好美,像夢中的女神維納斯。
我恍然如在夢境,癡癡地看著柳月,心中涌起莫名的感動和溫情。
柳月看著我,隨意的笑起來,很輕松,沒有了平時在辦公室的嚴謹和素雅,我的心里也輕松了起來。
“江峰,你怎么還沒有找女朋友呢沒有合適的”柳月托著腮,歪著腦袋看著我。
那一刻,柳月像一個好奇的女孩,大大的眼睛看著我。
柳月一定是從我的第一次做出了錯誤的判斷,想當然以為我沒有女朋友。
我不可置否,吃著東西,想撒謊又不敢,不撒謊又不甘,囫圇地“嗯”了一聲,隨即反問說:“月兒姐,你家里就你自己一個人”
“嗯是啊,就我一個人。”柳月點點頭,看著我:“很奇怪,是不是”
“是的,”我老老實實回答,又傻傻地問:“月兒姐,你家里的人呢”
柳月又輕笑起來,胸鋪微微顫抖:“你這個問題問得好傻,你說呢”
“我”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卻看見柳月的眼睛里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迷霧,眼神變得有幾分憂郁和寂寥,然后就突然輕輕嘆息了一聲。
我不敢再說話。
柳月端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然后就又笑起來:“不說這個了,來,喝酒,你這一個月進步很快,說實在的,你的能力和素質(zhì)出乎我的意料,當然,或許也可能是最初我低估了你”
“其實,月兒姐,這都是你指導和教導的結(jié)果,”我動晴地看著柳月,口舌發(fā)干:“其實,月兒姐,我我不想結(jié)束鍛煉,我我還想繼續(xù)跟著你”
“傻孩子”柳月似乎有些開心,笑著說了我一句,我的心一陣暖流,這一聲“傻孩子”讓我感覺柳月渾身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傻孩子你總是要獨立去工作的,再說,獨立工作了,也還是屬于我的兵,也還是繼續(xù)跟著我干哪”柳月又端起了酒杯,喝完之后,又說:“當然,或許很快我就要”
說到這里,柳月突然停止了。
“就要什么月兒姐。”我無知地瞪著眼睛,看著柳月。
“沒什么,”柳月?lián)u了搖頭,神秘笑笑:“還沒定下來,等定下來再說吧”
我對官場職場那時基本是一竅不通,對柳月的話自然是無法理解,對柳月在官場打拼的本領(lǐng),自然更是一無所知。
又喝了幾杯酒,柳月的臉更紅了,我的身體也開始發(fā)熱,紅酒有后勁啊。
“江峰,你會不會跳舞”柳月突然看著我問,眼神里有幾分放肆和野性。
“會。”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那個年代,大學里周末的主要活動就是舉辦舞會,我不但會,跳得還相當不錯,當然主要是和晴兒搭檔。
“那好,我們到客廳跳舞。”柳月說著站起來,來到客廳,打開音樂,隨即,一曲舒緩的慢三恰似你的溫柔流淌在客廳里。
柳月將客廳的大燈關(guān)掉,燈光變得溫暖而柔和,然后柳月拉起我的手,將手放到我的肩膀上,平靜地注視著我,我的手輕輕摟著柳月的婀娜細腰,我們開始隨著音樂在客廳里晴兒地跳舞。
我的心中洋溢著激動和幸福。
我們在昏暗的燈光下?lián)u擺著,隨著鄧麗君幽幽的歌聲,還有舒緩的音樂。
摟著柳月的腰,觸摸著她肌膚彈性的肌體,我身體有一股暖流往上涌,情不自禁握緊了柳月的手,摟著她腰的手臂也在慢慢收縮。
柳月抬起頭,眼睛肆無忌憚地看著我,突然就笑了,隨即搖搖頭:“不可以”
我不甘心,我從柳月哪里嘗過了女人的味道,我一直在懷念這種感覺,我一直還想再有這種感覺,我無比渴望這種感覺,我無法自己地想擁有這種感覺。
我稍微放松了一下身體,一會又一次進行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