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犇解釋:“這俞薇,是不是有夢游癥啊?我那天覺得有些不對勁。”
“夢游癥?什么是夢游癥?哪天覺得不對勁?”平安緊張的問:“馬警官,你可別嚇我,她昨晚在我家門口呆了半宿,和那天在樓頂一個樣傻不愣登的。要是她纏著我,你可要負(fù)責(zé)。”
馬犇一臉不滿意:“我負(fù)什么責(zé)任?”
“當(dāng)時,可是你和王世庸找門來讓我救人喊話的,這會她明顯的是纏著我了。那你說,我還考試不考試?受不受影響?耽誤了一輩子的事情,你不會忍心看著我這樣待業(yè)去吧?”
“去去,你這孩子,哪跟哪。這夢游癥,是一種精神疾病,怎么說呢,像這樣,晚,你在床正睡覺呢,哎,不知不覺的,你起來了,到外面轉(zhuǎn)悠了一圈,回來后倒在床繼續(xù)睡,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到了第二天,一問,一點記不清昨晚自己都干了什么。這,叫夢游癥。”
平安明白了:“是迷癥。”
“對。”
“那她肯定是有夢游癥了——不對啊,按照你說的,夢游是晚睡覺時發(fā)生的,那那天她要跳樓,下大雪,是白天啊?夢什么游,大白天的,她也睡著了?”
馬犇搖頭,手對著爐子烤著手取暖:“這可不是白日做夢嘛。能睡著,能夢游,不分白天晚,也沒人規(guī)定夢游的只能在夜里啊。那天我和王世庸從你那跑過去,有人給我說他們見到俞薇下了欄桿后去抓她,她卻掙扎的像是瘋了一樣,一會昏倒了。”
平安皺眉:“啊?你是說俞薇要跳樓的事,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夢游?那王世庸,俞薇這個男朋友知道她這毛病不知道?”
“興許是不清楚,要不,他那天能那么激動以為俞薇真要跳樓呢,其實是夢游啊。”
“那不行啊,得讓他帶著俞薇去醫(yī)院瞧病去,別亂跑了,多嚇人。”
馬犇看著平安笑了:“人家不是讓你帶著去了醫(yī)院嗎?醫(yī)院怎么說,沒毛病?”
“啊,是啊,沒檢查出什么毛病,但是沒檢查出來有毛病可不能代表了沒毛病。她真的有病啊。”
馬犇拍了一下手:“這夢游,也不算是病吧,醫(yī)院都檢查不出來,那不是病。”
平安不和馬犇啰嗦了:“那你說,到底怎么辦?她跳樓則跳,可她要半夜去我家門口,我還怎么睡覺?”
“你該怎么睡怎么睡,當(dāng)門口來了個站崗放哨的。要不,你要是發(fā)現(xiàn)俞薇有什么異常,你給我打電話——哎對了,我這有王世庸的電話,我問一下他怎么說。”
馬犇從從抽屜里找出了王世庸的名片,按照面的號碼給王世庸打了電話,可是那邊說王總?cè)フ剺I(yè)務(wù)了,不在公司。
平安留了個心眼,將王世庸的號碼給記住了,說:“馬叔,馬警官,你行行好,這樣,你現(xiàn)在和我去一下我們小區(qū),到俞薇那里,或者去找王世庸,別讓俞薇再去找我了。”
“你這話說的不對,她要真的夢游,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意識,誰能管得住她?”馬犇說完,見平安不樂意,想了一下,點頭:“行。這樣,等會,我安排一下,怎么著也不能耽擱你考大學(xué)。學(xué)業(yè)為重啊。”
其實平安這會想的是,要是哪天,自己和米蘭回家,俞薇要是堵在家門口,那算怎么回事啊。
平安和馬犇到了俞薇和王世庸的家門口,一敲門,里面有人。
平安站的離門有些遠(yuǎn),馬犇敲門,門開了,竟然是俞薇。
俞薇穿著非常襯托身材的衣服,那腰身,那長腿,那胸……一看是居家小媳婦生活豐盈又美滿的模樣,臉?biāo)坪醍嬛瓓y,非常的賞心悅目。她一見馬犇和平安笑,熱情的連忙請兩人進來,讓座,而后又泡茶,讓著吃水果。
平安一進門聞到了一股藥味,像是藥,他四下看,正好和馬犇的視線碰在一起,順著馬犇的眼神,平安看到了一邊的電視機下面放了好多的藥瓶,有些像是剛買的,有些像是以前的,打開了包裝,平安裝作看屋里的擺設(shè),看了幾眼,記住了幾個藥名,什么安定、利眠寧,還有柏子仁、合歡花和夜交藤什么的,似乎都是針對睡覺的藥。
這屋里的裝飾算是非常不錯的了,一股溫馨感撲面而來。
平安看著俞薇幸福的模樣,覺得自己要以后找女友結(jié)婚,按照俞薇家的模樣裝修。
說著閑話,俞薇似乎又去給兩人拿什么零食了,平安看著馬犇,輕聲的問:“你瞧她這樣,是那個什么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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