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張平才發(fā)覺自己和李海的婚姻似乎有共同點。趙梅是因為懷了孕才讓李海當接盤俠,而自己和妻子何雨也算是奉子成婚。張平記得那時候在電話里得知妻子懷孕之后,他高興得就跟買彩票中了特等獎似的,立馬就在電話里求婚。他妻子也沒有猶豫,立刻就答應了。而在那之前,張平也求婚過,他妻子都是說才剛畢業(yè),不能這么的急。張平從沒懷疑過蘭蘭是不是自己的親女兒,但聽了李海的事后,也不禁亂想,自己是否也是接盤俠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差不多有五個年頭,張平也沒法考證。但聽了李海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的張平有點動搖。看樣子有空的時候必須去做一次親子鑒定,要不然張平都沒辦法安心。妻子出軌已經(jīng)讓他煩躁不堪,假如連女兒都不是他的,那對他而言真的就是天大的災難了。思緒一下被打亂,張平一直沒有再吭聲,就是一個勁地抽煙。這時,林芬剛好從二樓找貨物下來,見老板和另一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悶悶不樂地抽著煙,覺得有些奇怪。老板聽到林芬的聲音,昂起頭的張平只是笑了笑。林芬還想問旁邊那個男的中午是不是要留下來吃飯,但見老板沒有吱聲,林芬只好將拿下來的手機模型擺好,走到了前臺。林芬總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存在,導致老板和那個男的都不想說話,所以她以買東西為由再次離開店鋪。畢竟是涉及到出軌和非親生的話題,要是林芬在場的話,聊起來確實不怎么方便。用力抽了口并吐出煙霧后,張平問道: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繼續(xù)讓老婆和那對夫妻嗨,自己在這邊養(yǎng)著別人的孩子。還是說直接跟你老婆提出離婚,順便索要精神損失費還有這幾年的撫養(yǎng)費我想殺了他們?nèi)齻€。雖然李海的語氣很平淡,表情也很平靜,但張平能感覺得出李海肯定是動了殺機。老婆和一對夫妻同居了大半年,養(yǎng)了好幾年的兒子還不是親生的。加上這幾年李海在趙梅身上不知道投入了多少的時間精力以及金錢,所以這一連串的打擊對李海而言是致命的。換做任何一個有尊嚴的男人,估計都會冒出像李海那樣的想法。但李海終究是張平的好哥們,張平當然不希望李海下半輩子都在牢里度過。為此,張平開導道: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所以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離婚,順便讓她撫養(yǎng)田田,這樣的話,你的人生還可以重新開始。重新開始再找個像趙梅那樣的女人只要眼睛放亮一點,那肯定能找到好女人的。人心隔肚皮,單純用眼睛是看不透的。我現(xiàn)在就覺得結(jié)婚就像是一次賭博,你永遠不知道輸贏。別這么悲觀,好女人還是有的。李海聽完搖頭嘆氣,沒再說話。好一會,又突然問道:阿平,你和你老婆的感情怎么樣本著家丑不可外揚的原則,張平當然不可能說妻子已經(jīng)出軌一事,干笑了一聲,回道:我和她感情挺好的。哦,那就是我看走眼了。你看到了什么肯定是我看走眼了。張平有種不祥的預感,追問道:不管是不是看走眼,你都得和我說一下。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李海想了想,說道:其實我原本是不打算來你這邊的,但在路上看到了你老婆。剛好我又想和你聊一聊我的事,所以我就過來了。剛剛在一個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你老婆坐的那輛車正好停在我的旁邊。她坐的是一輛寶馬跑車,開車的還是個胖子。本來我也沒多想,但我看到那個胖子的手似乎是正在摸你老婆的大腿。不過我的視線是被那輛車車門給擋住,也不太確定,但可以確定胖子有一只手是在你老婆這邊。從位置來看,要么是放在你老婆大腿上,要么是放在副駕駛座上。不管是哪種可能性,這樣的舉動都不是很正常。聽完李海說的,張平的眉頭立馬皺緊。意識到妻子沒有好好上班,居然和王葉海一塊在外面,張平自然是非常生氣。不管王葉海是不是在摸他老婆的大腿,只要是和王葉海一塊出門,張平都覺得不正常。更何況,就目前的狀況而言,王葉海最有可能是奸夫要不是想找到妻子出軌的證據(jù),張平早就讓妻子辭職了我打個電話給她,你先坐著。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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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往外走去的張平便打電話給妻子。剛走到門口,他的電話就被他妻子掐斷了。見狀,張平氣得不行。他正準備再打個電話過去,卻收到了妻子發(fā)來的短信。老公,我在銀行窗口幫公司辦業(yè)務,現(xiàn)在沒辦法接你電話,晚點我再回電話給你。張平可不認為他妻子是在辦業(yè)務,而是認為妻子正在和王葉海開房而且,她是藝術(shù)總監(jiān),有什么業(yè)務是要去銀行辦的想到這,張平再次打電話過去。這次,他妻子接電話了。何雨剛接電話就說道:老公,我現(xiàn)在不方便,我在幫公司辦業(yè)務,馬上要給工作人員驗證碼。我過十分鐘再打電話給你。除了妻子的聲音,張平還聽到銀行語音喊號的聲音,妻子應該真的就在銀行里。那你等下給我回個電話。好的,拜拜。掛機以后,張平那皺緊的眉頭怎么也沒辦法舒展開。張平真的擔心妻子就是第二個趙梅,更擔心妻子經(jīng)常和王玲玲一塊伺候王葉海。想得越多,張平越是煩躁,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這時,李海走到了張平身旁。阿平,我先走了。你去哪兒隨便逛逛。不用上班嗎請了一周的假了。往外走去的李海繼續(xù)說道:我打算明天或者后天去上海和她談一下,假如她肯改過自新的話,我還是會原諒她的。如果她一定要留在上海那邊,那我就跟她離婚吧。就像你說的,這世界上好女人多得是,我犯不著在她身上浪費時間。阿海,一定不能做傻事,別為了一個賤女人就毀了自己。知道的。說完,李海離開了。見李海已經(jīng)走遠,張平又喊道:你別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啊李海沒有說話,而是直接開車走人。在張平印象里,李海也算得上是一個老實人。這社會上太多老實人因一時沖動就殺人的例子了。很多新聞里都有這樣的描述,說某某某平時很老實,屬于那種看見螞蟻都會讓路的老實人。結(jié)果因為妻子出軌,某某某就直接把老婆給殺了。這樣的新聞不在少數(shù),張平真擔心李海會這么做。張平真的不希望李海坐牢,又給李海發(fā)了一段語音。大意上就是說沖動是魔鬼,說女人就是衣服,一件不合適就再換一件。過了一會兒,李海回了語音消息給張平。除了說不會亂來以外,還告誡張平要看好何雨,說這社會上實在是有太多女人出軌了。張平不想和李海討論妻子是否出軌這個話題,便沒有再回消息。這時,他妻子的電話打了進來。老公,找我有什么事呢你去哪里辦業(yè)務了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銀行。怎么了你是走路去的當然啊,走路就五分鐘,難道還打車啊我問你,今天你是不是有坐過王葉海的車電話那頭的何雨直接回道:嗯早上差不多九點的時候總經(jīng)理讓我去合作公司那邊拿一份文件,剛好王葉海有空,而且他也要去,就載我去了。張平氣道:你明知道我很討厭他你還坐他的車并不是我想坐他的車的,是經(jīng)理要求的。這件事比較急,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坐王葉海的車啊,這又怎么了我和王葉海之間沒什么,加上經(jīng)理都開口讓王葉海接送了,我當然沒有理由拒絕。老公,我知道你很討厭王葉海,可關(guān)鍵我跟他就是普普通通的同事關(guān)系,我希望你別整天胡思亂想的。實在不行,我再做幾個月,我就辭職去店里幫你的忙。好了吧張平深呼吸,又問道:我問你,在車上的時候,王葉海是不是有摸過你下面電話那頭的何雨氣呼呼道:老公,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像是那種,會讓你以外的男人碰下面的女人嗎聽到妻子這理直氣壯的語氣,張平頓時覺得身心疲憊。他覺得此時的妻子就像是犯了罪,但警方還沒能找到證據(jù)的罪犯,所以才會如此的囂張跋扈。張平知道李海肯定不會騙他,又回道:在我的印象里,你肯定不是,但今天我朋友看到王葉海在摸你下面。何雨急道:哪有要么是你朋友看錯了,要么就是你朋友在污蔑我。今天我是坐王葉海的車,但那是工作需要,并不是因為私事。絕對沒有讓王葉海碰下面,你最好問你朋友到底有沒有看清楚。張平冷笑道: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王葉海的手是不是在摸你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