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混蛋!
一旁的李陽卻是瞬間瞳孔微縮,他心說真是巧了,我正需要這么一個借口呢。
滿臉陰狠的剜了岳麓一眼,李陽轉頭著朝著王學兵怒了努嘴:“哦,有這回事?王哥,這你得你跟我仔細講講,咱們手頭正卻幾個慣犯任務指標呢。”
翌日一大早,信陽縣城關派出所。
作為縣城之內(nèi)唯一一個縣公安局的派出機關,城關派出所的實權無疑是要高出同級別單位的,再加上副所長是李陽這么一個官二代,任憑是誰不敢小瞧了它。
“小子,你就不準備說點什么嗎?”臨時羈押室內(nèi),李陽吊兒郎當?shù)穆N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桌上,搖頭晃腦的沖著對面的岳麓喊了一句。
吃過了早飯,他就晃悠著來了派出所,準備好好收拾一番岳麓這家伙。
昨天晚上將岳麓押回了派出所之后,李陽故意沒有將岳麓關在羈押室,而是將他單獨銬在自己的辦公室——羈押室可是有床的,難道還準備讓這家伙睡覺不成?
此刻的岳麓正在以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蹲在地上,他的左手上冰涼的手銬死死扣住,另一頭卻是連接著靠墻的水管上。
狠狠的白了李陽一眼,岳麓一言不發(fā)。
昨天在單位的時候王學兵和李陽的對話,岳麓已經(jīng)聽得夠清楚了,此刻他知道自己最重要的就是堅守底線,絕對不能胡亂承認什么。
否則一旦讓李陽這個家伙揪住什么破綻,那可就真完了。
王學兵強加給自己的那個工作失誤到還算是輕的,大不了被開除了事,可要是那三萬塊錢的虧空真的也栽到了自己頭上,岳麓估計至少夠判三年了。
他可也是學過刑法的。
至于昨晚李陽為什么沒有提審他,岳麓就不清楚了。
見岳麓一句話都不說,李陽可就不樂意了,娘的,這都抓回來有一晚上了,你小子以為進了局子不說話就行了。
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李陽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