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氣呼呼的瞪著他。
算了,不氣不氣。何必和一個面癱斤斤計較。就看在他救過自己的份上,不搭理他哼,本男神才沒有那么小氣。
白楠給自己做了良久的思想工作,之后深呼了一口氣。她朝著他走過去,之后一邊解開他身上的紗布,一邊吐槽了一句:“你這么毒舌,以后會找不到老婆的。”所以以后收斂一點。
“噢”
權傾不以為然。
見他一臉的鄙夷,白楠抬手真想把手里的紗布甩在他臉上,想想那個畫面就特別滑稽。不過她倒是沒那個膽子。這紗布應該是他剛剛自己纏上去的,是新的,只纏了幾圈,而且還有些亂。
不過
看著紗布上的血跡,白楠眉頭重重的一皺,放下紗布,她蹲下身子,去看他的傷口。
傷口已經(jīng)撕裂了,被砸的那一塊有些血肉模糊。不過和第一次在巷子里初見到他的傷口時,這已經(jīng)沒有當初那么嚴重了。不過看著還是有點滲人。
“你忍著點吧,我先給你上藥,應該有點疼。”
權傾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一聽到她說忍著點的時候,就會想到之前她說過的那句話。唇邊揚起一抹笑意,他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藥剛剛接觸在傷口處的時候,白楠的手一僵,能感覺到權傾的身子有一瞬間的緊繃。吞了吞口水,她問道:“沒事吧”
“沒。”回答她的,只有清冷的一個字。
聞言,白楠也沒有再猶豫,動作利落的上好了藥,之后一圈一圈的幫他纏著紗布。
每次她的胳膊抬起,都會拿著長長紗布從自己的面前掠過,之后俯下身子,再把紗布繞到身后。鼻尖都是她身上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