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敦子著急忙慌的催促下惠小幽拿出了手電筒,鎖好了門就朝山下跑去,因為剛剛下過暴雨,路邊的樹木很多被風掛倒了,,路上的泥土也被浸泡的很松軟,一腳踩在上面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稍不注意還會滑倒,
“敦子,你小心點啊,別摔倒了,”
“幽幽姐,我知道,你快,,,,”話還沒說完呢,敦子就往后一仰,作勢要摔倒了,惠小幽雖然平時練功愛偷懶,但是還是有些三腳貓功夫的,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敦子,自己卻朝著山下滾了下去.惠小幽一圈圈的往山下滾去,想要抓住旁邊的野草停下來,哪知被雨水沖刷過的泥土太過松軟,一扯就扯起來一把,根本就停不住,眼看就要撞到前面那個尖銳的石頭上,她也無計可施了,只能閉著眼睛,心里祈求著祖師爺保佑.
祖師爺好像很忙并沒有聽到她的聲音,惠小幽還是”乓”的一聲撞到了石頭上,人事不省,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一地,慢慢的流到了玉珠所在的地上,玉珠似在手電的照射下有艷紅色光芒一閃而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惠小幽覺得自己好冷好冷,很想把眼睛睜開,找個溫暖的地方,可是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四肢完全動不了,想要開口說話,卻連嘴皮子都張不開,耳邊好像有爭吵聲,可是卻什么也聽不清楚,感官和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完全控制不了,甚至連呼吸都呼吸不了,好累,好冷,好想睡.
此時,在一間土房里,一個穿著藍黑色補丁棉襖的老嫗正一手抱著一個嬰兒,一手拍著她的屁股,可是著嬰兒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老嫗見沒有反應就用一只手指伸進了那嬰兒的喉嚨里,往外扒拉著,帶出來一些粘液,然后又把嬰兒倒提著又使更大的勁啪啪的拍得值響.
惠小幽突然感覺有人在拍自己的屁股,好疼,火辣辣的,不但把她的睡意全趕走,還讓她禁不住哭了起來,實在太疼了.
“哇~哇~哇~.”
嬰兒終于哭了,雖然聲音又小又弱,可終究是活了過來,老嫗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這大冬天的還流汗,可見她的緊張程度,老嫗是這里的接生婆,不滿二十便做起了這行當,幾十年來攢下的口碑可不想毀在這小家伙手里.
哭了一會,惠小幽只覺得虛弱得很,懵懵懂懂的,似夢非夢.
屋外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一身破棉襖,全身上下都是補丁,甚至有的補丁上還有補丁,可卻非常的干凈整潔,搓著手,走來走去,他很擔心,擔心了整整一夜,他的妻子本來才懷孕七個月,昨天早上因為意外見了紅,可他等晚上回家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馬上去叫了村里最好的產婆,王婆,一聽見屋里嬰兒的哭聲沒等王婆叫他就沖了進去,進去之后就看到妻子躺在床上沒有一點反應.
“這是怎么了,小容她怎么了”
“大富啊,小容本來身體底子就差,現在又早產,怕是挺不過這關了,現在她昏迷了,等下醒了你就好好和她說會兒話吧.”
這話,像一聲驚雷劈在他的身上,讓他,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只傻傻的望著床上的妻子,用他冰涼的手最后一次撫摸著這張蒼白的臉.想起了她剛過門的時候.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