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爺是誰嗎?小爺是沙畏門少門主!小爺讓你陪酒那是看得起你,你一個小小的舞姬竟然還敢拒絕!”
那掀桌而起的年輕人囂張的一句話頓時讓所有賓客知曉了事情的經過。事情就是這么爛俗,囂張少爺看中了人家姑娘的姿色,強邀姑娘陪酒,奈何姑娘賣藝不賣身出言拒絕,囂張少爺拉不下臉來而憤起鬧事。
舞姬的手腕被抓得生疼,姑娘眼淚都快下來了。司馬臺笑最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正要出手,卻聽到旁邊那兩位又談論了起來。
“原來是沙畏門的少門主沙通,怪不得這么囂張。他們應該是來參加三門會的吧。”
“哼!”另一人冷哼一聲道:“現(xiàn)在且看他囂張,待會兒有他受的。”他的同伴點點頭表示同意。
“嗯?難道近鄉(xiāng)情館有什么后臺不成?”念及此,司馬臺笑決定暫時不出手。
這時,近鄉(xiāng)情館的掌柜走了過來說到:“沙少門主,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說著手上快速一點,正點在令姑娘吃疼的沙通的手上,沙通一聲“哎呦”松開了手。再看沙通的手烏青發(fā)紫哆嗦個不停,旁邊沙通的侍從見狀連忙一掌擊在沙通受傷的手臂,一道氣勁便從沙通的手中射出,在地上擊出一個小洞。
“我去!都是高手!”司馬臺笑心中驚訝。
那掌柜一指點落,暗勁傷敵,那名侍從一掌送出,暗勁離體。
暗勁離體,沙通的手漸漸恢復正常,但卻惱羞成怒:“仇恩明,給小爺教訓教訓他。”沙通指著掌柜怒吼道。
在場眾人聽后嘩然一片,一臉的驚訝。司馬臺笑不明所以,為什么眾人皆驚。這時旁邊的兩人再次議論開來。
“是仇恩明,那不是成名一百多年的高手嗎?據(jù)說武功極高。我記得他不屬任何門派,是個獨行客啊,怎么現(xiàn)在在沙通身邊做侍從?”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仇恩明這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恩仇分明。對仇人心狠手辣,對恩人卻是涌泉以報。當年他藝成報仇,屠盡仇人滿門,轟動一時,后來被仇人的朋友追殺身受重傷,生死不明,想來是被沙畏門所救,故此甘心受沙畏門驅使。”
“哎呦我去,你倆知道的還真不少。”司馬臺笑在心中嘀咕著,同時也在感慨,像仇恩明這樣的高手為報恩就甘心被人呼來喝去真的值得嗎?“不過你丫真的有一百多歲了嗎,看起來這么年輕。”司馬臺笑不忘吐槽。也清楚了在這個世界修武不僅能獲得力量,同時還能獲得超常的壽命。
仇恩明得令,迅速拔出腰間佩劍,劍指掌柜。近鄉(xiāng)情館一方也不示弱,掌柜小斯雜役紛紛戒備,將那受驚的姑娘掩在身后,準備一拼。
“看到了沒有,近鄉(xiāng)情館真團結,毫無畏懼,這都是因為他們的東家曾經說過,若有人鬧事,打將出去!”
“不過我看這群人恐怕不是仇恩明的對手,看到他手中的劍沒有,平常武人所用的兵器不論有多鋒利,也不過是凡器。而他手中的那柄劍名叫黑澤,卻是排在利器之列,江湖上的所有的利器也不過數(shù)十件。在利器之上還有名器,整個江湖不過十數(shù)件。名器之上更有神器,總數(shù)不出十件。”
“你們倆是來客串解說的嗎?”司馬臺笑再次忍不住吐槽了這倆人。“那么我背后的非凡刀又在何列?想來應該不比他的黑澤差。”
果然不出“解說君”的意料,近鄉(xiāng)情館的眾人不是仇恩明的對手,不敵一招就被紛紛被點住穴道。只有那掌柜還能抵擋十幾招,最后也難逃被點住的下場。
“為什么只點住他們?”沙通狠狠的道。仇恩明并不言語,只是默默的退回沙通的身后。沙通無可奈何,遂拔出自己的佩劍道:“你不動手,小爺自己來。”
“哼哼哼,你們這群下人也敢跟小爺做對,就算是你們那號稱天下第一美人的東家袖紅雪來了,小爺也要讓她陪上幾杯,然后綁進小爺?shù)姆績取!鄙惩ɡ湫χ鴵]劍刺向掌柜,欲報傷手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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