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白亦雙倒對這人產(chǎn)生了好感,“即使不如你們兩家,但也不怕你們,這性格挺讓人佩服的。”
安景塵皺眉懊惱的看著秦嘉沐,“話說你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事情這么麻煩了還像沒事人似的。”
秦嘉沐咧了咧嘴,無視白亦雙的怒目,“誰說不是呢。”
無論如何,總得先會會這人,半小時后,三輛林肯轎車,停在了酒店樓下,白亦雙透過落地窗,從車上下來的足足有十個人,全都戴著墨鏡,統(tǒng)一黑西裝。
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澳門最有名的葡牙賭場,秦嘉沐的前腳剛伸進去,看場的負責(zé)人立刻走到面前,“這不是秦公子和安二少嗎,要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好早先安排房間給您兩位玩呀。”
看到眼前這人低眉順眼,恭敬的態(tài)度,白亦雙皺眉,在安景塵耳邊嘀咕,“想不到啊,你們是這里的常客。”
聽出她話里有話,安景塵沒感到任何不好意思,“也不算吧,偶爾來過,秦嘉沐不愛玩這個,有一次我和他玩,他輸給我一千萬。”
一千萬
白亦雙驚訝的咋舌,同樣是富二代,她果然和他們之間存在光年距離。
“不用了,我來找李總。”
說到李行,負責(zé)人愣了一下,這才把目光轉(zhuǎn)向唯一的女性白亦雙,他賠笑著,一邊讓人騰出位置給秦嘉沐他們休息,一邊安排手下去請人。
坐在包間里,他們分明感覺到外面的人慢慢變少,嘈雜聲越來越弱。
不一會,一個神色冷峻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在大多數(shù)人的印象里,賭場的老板不是大金鏈子,就是大肚腩,可眼前的李行,卻是一副恭敬有禮的中年大叔樣,長得不算出眾,但也慈眉善目。
走近他們后,主動伸出唯一的一只手臂,和秦嘉沐安景塵握手,“不知道秦公子,安二少來我這,有何貴干。”
白亦雙觀察他的右臂,上面的確布滿傷痕,秦嘉沐在來的途中告訴她,這個李行年輕時要一個人的命,很多黑幫老大都來和他談條件說好話,可他死活不聽,為此還失去了一條手臂。
“那后來呢,他是不是就長教訓(xùn),決定放手了。”
安景塵坐在后座,笑聲里充滿無奈,“如果是就好了,他寧愿被砍去胳膊,也要那人的命,最后還是死在他的槍下,為此他還做了好長時間的牢,就是不知為何這么快就放了出來。”
因為他們剛剛說的,白亦雙對這個李行,沒由來的冒出一陣恐懼。
秦嘉沐沒和他廢話,直接說明來意,“白小姐是我的未婚妻,年輕的時候也不懂事過,李總也別把人往絕路上逼,否則真出事了,大家都不好過。”
話說的客套,其實更多的是警告,這種不容反駁的語氣和態(tài)度,絲毫沒給李行任何拒絕的可能,但對方也并不打算給這個面子。
“看來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