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來者何人,報上名來。”仿佛是電視劇里,那種京劇唱腔般的腔調(diào),我差點(diǎn)沒笑出聲來,但我只顧低著頭,渾然不然說半個字。
奇怪的是,剛剛被鬼卒打過的背,現(xiàn)在不疼了,好像傷口愈合了一樣。
卞城王似乎有些發(fā)怒了,拍案站起。
“大膽,本王問你,竟然敢不答。”
旁邊的鬼卒鬼差們開始議論叫囂了起來,一下子,七八個鬼卒就過來,把我四手四腳的抬起,其中一個鬼卒拿著一把鋸子。
“為何你身上煞氣如此之重,你究竟是何年何月生人,為何本王竟然查不到你的來歷。”
又是一個問題,但我還是要緊了牙齒,我知道,我在這里,受到什么樣的折磨,最多就是痛一陣子,一會就會痊愈。
眼下,我只有相信那個鬼了,他說過讓我什么也別說。
“來人吶,給我把他先炸了,再切成塊,看他說不說。”
一口滾燙的油鍋,被幾個鬼卒推到了殿上來,里面熱油滾滾,我被鬼卒帶到了油鍋前,陣陣熱浪撲面而來。
“說,還是不說”
卞城王又問了起來。
我閉著煙,咬著牙,一陣腳步聲,似乎是卞城王,親自走了下來。
“呲啦”的一聲,我終于忍不住慘叫了起來,我的手,被人按進(jìn)了油鍋里,頓時間,劇烈的痛楚,擴(kuò)散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xì)胞,仿佛被數(shù)萬根小針扎中了一般。
“說不說,你的來歷,究竟和那七個鬼尊,有什么關(guān)系。”
我都不明白卞城王在說什么,一個勁的搖著頭,又是呲啦的一聲,我的另一只手也被按進(jìn)了油鍋里,我快要把天都叫通了,這輩子,我還從來沒遭過這樣的罪。
緊接著,我感覺到一只大手,按著我的頭,往滾燙的油鍋按下去,我極力的掙扎著。
“你可想好了,說與不說。”卞城王在我耳邊說了起來。
我心里害怕極了,剛剛兩只手,現(xiàn)在還劇痛難忍,要是再把我的頭按進(jìn)油鍋里,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我感覺到一股熱浪就在眼前,臉上已經(jīng)被濺到了熱油,整張臉,已經(jīng)被燙起泡,我的臉離著油鍋,不到一厘米了。
“不好了,大王,有人把鬼魂們放出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鬼卒跌跌撞撞的走進(jìn)殿來,卞城王顯得極為震怒,放開了我。
“看好這廝,待我回來,再好好審問。”
外面亂成了一片,我似乎死里逃生了,還有五個小鬼,押著我,他們用鎖鏈,把我五花大綁起來。
我的雙手,又恢復(fù)了原狀,剛剛被炸得跟麻花似的,現(xiàn)在又恢復(fù)了原狀,疼痛感也消失了。
旁邊的幾個鬼卒,在嘰里咕嚕的說著什么,我一句也聽不懂,但我能從他們眼中的笑意,看出來,恐怕他們商量著,待會怎么折磨我吧。
就在這時,猛然間,一個鬼卒的胸口處,伸出來一只手,他被整個貫穿了,是那個鬼,他快刀斬亂麻般的把五個鬼卒解決了,綠色的血液濺了我一身。
“兄弟,快點(diǎn)走吧。”說著他幫我解開了身上的鎖鏈,拉著我就往卞城王桌案后面走,一出去,我就看到一個個缺胳膊少腿,甚至頭掉了的鬼卒,橫七豎八的躺在牢籠的四處,里面的鬼魂,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少許的一部分,還在逃。
“你干的”我弱弱的問了一句。
“快點(diǎn)走吧,不然六殿閻羅發(fā)現(xiàn)了,你我都走不了了。”
在枉死城的后面,有一扇小門,已經(jīng)打開了,無數(shù)的鬼魂?duì)幭瓤趾蟀愕某T口擠。
“滾。”身前的鬼看著擠攮不開的鬼魂,惡狠狠的喊了一聲,鬼魂們識相的讓開了。
我們順利的逃出了枉死城,眼前是幾座連綿起伏的大山。
“要往哪走”
“過了這座山,就是奈何橋,到了那邊,就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