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允剛剛還氣勢凌人的樣子像是被人放了氣,由于莫蘇蘇用的力道太大,導致桃子卡在了南宮允的咽喉處,上不得下不去,南宮允急的跳腳,一只手使勁往外扣桃子,一只手還在脖頸處不住撓,瞬間就將脖頸撓的血紅一片。即便如此,他還是被桃子堵得臉色發(fā)紫,眼珠突起,眼看著小命將要不保。
白衣男子此時斜依著一顆樹,勾起唇角邪魅的笑著,還不時將手中的酒葫蘆對準那張像是涂了口紅的嘴上送上一送。仿佛那葫蘆里便是瓊漿玉液,將它喝完才是此時的頭等大事。而像南宮允被桃子咔住這回事兒,反倒不怎么令他憂心。
莫蘇瑾已經急的漲紅了臉,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看著在地上不住的跳腳的南宮允,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她這次算是看清楚了,這個莫蘇蘇根本不是人,就是個魔鬼。連她的允哥哥都敢打,竟然竟然她不敢去求她,怕她再一個失手,傷了自己。但心愛之人這個樣子,又著實令她發(fā)急。
“唉可惜了我一顆桃子”
這時,坐在亭子里的莫蘇蘇搖著頭嘆息了一聲。仿佛這顆桃子不是顆普通的桃子,倒像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好不容易得來,就這么糟蹋了,令她百般不愿,萬分不舍。
說完,她緩緩的踱步下來,走到南宮允面前,伸手在他的后頸狠狠一拍。
“咔”的一聲,桃子被南宮允吐了出來,可他整個人也向前一載,暈了過去。
白衣男子的唇角再次勾起,他似乎知道莫蘇蘇不會真的置南宮允于死地。畢竟,他是堂堂天瑞國皇帝之子,身世顯赫的六王爺。殺了他,別說是她一個莫蘇蘇,就是整個宰相府的人怕也要血濺當場了。
莫蘇蘇并未停步,頭也不回的說道:“把他抬回去,給他喝一些治療嗓子的藥,如若不然,只怕他的嗓子就要毀了。還有,告訴他,想與我退婚,門兒都沒有除非是我莫蘇蘇休夫,沒有他人休我之理,三天后,來我這里取休書。”
說罷,人已經消失在一叢樹后。
“好一個惡女”身后妖孽男邪魅一笑,淡淡說道。眼光膠著著莫蘇蘇已經消失的地方,半晌才轉過頭去。卻看見莫蘇瑾此刻正俯在南宮允的身上痛哭流涕。
妖孽男皺了皺眉頭,厭惡之情表露無疑。他將酒葫蘆別在腰間,沉聲說道:“來人,將六王爺抬回去。”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
“是”
幾個暗衛(wèi)仿佛從天而降,動作迅速的抬起南宮允,向外走去。完全無人理會正哭的死去活來的莫蘇瑾。
直到人都走完了,莫蘇瑾還呆呆的望著眾人離去的方向。
身后的幾個丫鬟也誠惶誠恐,今日小姐受了如此委屈,肯定是要發(fā)脾氣的。她長這么大,何曾如此狼狽過。她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原地,準備迎接莫蘇瑾暴風雨一般的發(fā)泄。
可今日,莫蘇瑾一改常態(tài),并沒有發(fā)脾氣,而是呆呆的站了半晌。
太可怕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到底還是不是那個廢物心里的疑問越來越多。恐懼也越來越多。她不甘心就這樣輸了。可恐懼卻讓她憂心忡忡。
對了,去找娘
想到這里,莫蘇瑾急急忙忙向自己的母親處走去